的时候,却发现网络完全搜索不到自己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事仿佛一颗石子,悄无声息的沉入大海了。
就连自己后来被那么多的人找麻烦,人缘似乎确实是糟糕透顶的,姜矜都不相信自己真的会去谋杀别人。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自己,她虽然失忆,可是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她自己不清楚吗?
谋杀,这简直就像是被人附身才会做下的事情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姜矜一直都相信着自己的人品,可是就是这一刻,越云堔却说,“都是你做的”。
多简单的一句话,姜矜心头的那抹疑虑,却忽然被越云堔给打了个粉碎。
听越云堔这句话的意思,她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名的,“都是你做的”,她竟然对自己被定罪的那些罪名,几乎每一项都供认不讳了。姜矜还能说什么,她还能再怀疑什么?连自己都供认不讳的罪名,谁能给她翻案呢?
姜矜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好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她接着问,“我过去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恨我?”
姜矜明白,只有找到越云堔跟她过去的纠葛,才能对症下药,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
那边,越云堔却又沉默了。
这样的时候,眼见最重要的事情就要问出来了,越云堔却不再说话,让姜矜也顿时有些急躁起来。她顿了顿,听越云堔还是不说话,只能再问道:“你说我对那些罪名都认了,那你这么讨厌我,是因为我的那些罪名吗?”
是谋杀,还是经济犯罪?
“不”
越云堔这才终于开口,声音里带上了一分迟疑。
“我我不是”他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自己的思维像卡死的电脑一样,陷入了凌乱的语言当中:“你问我这些,我说什么?”顿了顿,他声音里竟然蓦然又带上了一丝怒气,道:“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你自己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姜矜说,“越先生,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需要你的答案。”
姜矜没想到,她刚说完这句话,那边越云堔就忽然生气似的道:“我差点儿被你绕进去,你不要说话了,你又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才想起来,我们刚才说到了哪里。你一定是不想回答,我很清楚,你是在转移话题。”
“我很清醒,”他又说,“你想要把我绕过去,可是你失算了。你以为我喝醉了,我就跟其他人一样糊涂吗?就算你不肯承认,我也明白得很”
这一番抢白让原本还沉浸在沉重气氛里的姜矜差点儿转不过弯来,颇有些目瞪口呆c又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是哪儿又戳到越云堔醉酒的这个点了,越先生?
“我不懂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的表情。”越云堔又道:“你真是太恶毒了,就连五年过去,你都不肯放过我。你那么叫我,你是在讽刺吗?”
他说到这里,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渐渐低落下去c
“讽刺我过去对你的一厢情愿,我满心的信任你”他道:“姜矜,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的演技连我都瞒过去。”
事已至此,姜矜跟越云堔过去的关系,算是明朗了。
姜矜心里又是涌上一些恼怒,越云堔可真会颠倒黑白,绕来绕去不正面回答的是他,五年后依旧缠上来不肯放过自己的也是他,到了这位的嘴里,却什么都变成了自己的不是。姜矜又不是傻子,就算不知道越云堔厌恶自己到这种地步,难道她还敢直接去接触他这样身份的人物吗?
可是她也因此明白,越云堔虽然喝醉了,可是他的心理防御机制依旧很坚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上位者的通病——她肯定是再难问出些什么来了。
她现在只能沉默下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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