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心下在一琢磨,屋里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万一有危险呢。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说:“你先请!我就陪你走一遭。”
迟福够心里咯噔一下,这“喝不够”会这么好心。等回过神来,暗暗吃惊,明白:遭了这“喝不够”的道了。万一这屋里面有什么情况,我不是以身犯险吗。可是如今骑虎难下,也只好他硬着头皮,来到窗下,掀开窗户就跳了进去。没等窗户往下落,何福足抬手一挡,也跟着跳了进去。
佘欲飞又听到窗户的“吱呀”声,知道又有人进来,如法炮制,点了面前这人的麻穴,又闪到蚊帐旁边。他双眼隐约感觉到,跳进来的迟福够往侧一滑步,立即一手护心一手蓄式。他更没想到,后面进来的何福足会脚没沾地就发出一掌,然后顺势一个侧身守住门户。等他们俩做完这些动作,才听到窗户“砰”地关上。
佘欲飞看到这一切,脑子里转了一圈,明白了:迟福够往侧滑步,是放自己偷袭,一手护心一手蓄势,是防同伴;后面进来的何福足,先出掌即防敌人又防同伴。搞清楚这些,他心里不由得感叹“高!实在是高!”接下来,心里一凉,“怎么办”三个字就冒了出来。
迟福够和何福足来到屋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周黑咕隆咚,静得听得见心跳,俩人几乎同时说道:“点灯!”
黄豆粒大小的灯光慢慢亮了。昏昏的火光中,屋里的景象渐渐显现出来。两个魁梧的身姿映入佘欲飞的眼帘。刀削剑劈般的面孔,深深刺入他的心里。“外家功夫不弱呀!”他判断,“一个就难对付,现在是两个。”他心中出现了“逃”的念头。现在窗户在那两人的身后,从窗户逃,显然不行。开门跑,后背正好留给别人,绝对保不了全身而退。“哼!与其做软蛋,不如拼了!”傲然之气从心里升起,他反而从容不迫地走了出来,从蚊帐旁边。
迟福够看到是一个稚气未干的小子。刚才紧张的心情,“唰”的一下就放松了。一股怒气不由得从他心头升起,一毛头小子弄的大家兴师动众,真他妈丢人。他怒目一睁,大声呵道:“把东西留下,给老子滚蛋!”
“好大的口气!混账东西。”佘欲飞做好了拼一把的准备,就不怕激怒那迟福够。说不定扰乱了对方的心智,对自己还有好处。果然,迟福够怒了,抬起手就朝佘欲飞的面颊扇来。佘欲飞听到掌中带风,没敢硬挡,侧身一闪,躲过这一掌。立即就上步,一招“扇通臂”,右掌护头,左掌直指迟福够右边软肋。好一个迟福够啊,临危不乱,右掌下截,硬挡佘欲飞左掌。佘欲飞右掌变为剑指,一招“直捣黄龙”,直奔迟福够前胸。根本不相信对手,有能力反击,一点防守的思想准备都没有,迟福够眼睁睁看着被点。饶是高大魁梧他迟福够也经不住檀中穴被点。他顿时成了木头桩子,愣在当场。佘欲飞怎么会错过这绝好的机会,一记勾拳,打得迟福够直挺挺的飞了出去。他巨大的身躯落地时,直往身后的椅子砸去。可怜这把结实的大木椅,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随即散了架。
这声巨响,提起了佘欲飞的士气,更增强了对付何福足的信心。这声巨响,震懵了何福足。他没有料到迟福够会败,没有想到迟福够败得这么快。他的意识里,迟福够耳光刚扇出去,人就飞过来啦。他不禁有些胆寒,因为他自认不比迟福够高明多少。看到躺在身边的迟福够,败得这么惨,他后悔了。后悔来到这太平镇,更后悔跟着迟福够进这屋。“现在,跑吗?跑得了吗?”他脑袋急速地转弯。目视着佘欲飞咄咄逼人样子,他下不了上前一搏的决心。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转身,背对着佘欲飞,输得会比迟福够更惨。他双手守紧门户,用“拖”字诀来延长时间,希望情况能有什么变化。
佘欲飞感觉到何福足的心在颤抖。他一个进步,一阵猛攻,一腔怒气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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