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与自家贼窝里,这些好勇斗狠比心黑的人真是有天渊之别。他心中对佘欲飞有了几分敬重。暗暗扫了几眼,一张俊俏的脸上,略带几分稚气,他断定佘欲飞还是一只雏鸟。他心里有了一丝卫护的意思,少了那份加害的想法。他谦恭地说道:“少侠,都怪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您尽管责罚。我等绝无二话。”佘欲飞还是那一句:“还我包袱!”师爷心里佩服:“好一个不贪婪的小伙!如今强盗头都制住了,来个狮子大开口也未尝不可。却只要自己的包袱。好啊!好!”
“这是当然,”师爷忙说,“不过,也要让我等稍尽地主之谊。”他这么说的确有尽地主之谊的想法,还有腾出时间,找包袱的用意。
迟福够与何福足早已经凑近。现在听到这话,生怕佘欲飞做了魏福宝一家的强援。那将来的日子怎么混啊!这种事情一定要分一杯羹。二人腆着脸,异口同声:“那是!那是!”
师爷现在无心计较。他一面叫人找佘欲飞的包袱,一面让人在“兴隆客栈”安排酒席;一面吩咐人去请郎中,给魏福宝治伤。迟福够的伤自然也会有人着急请人疗治,不提。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大亮。众人一起来到佘欲飞的房间。屋里,完全看不出昨晚打斗的痕迹,一桌丰盛的宴席还显出几分祥和的气芬。众人累了一个晚上,落座以后,已经经不起席面上那些菜品的诱惑。那里还有什么客套,举起筷子,就往嘴里塞东西。更没有时间,关心迟福够坐半个屁股,侧着身子吃饭。
佘欲飞菜吃的不少,酒只是浅尝辄止。他吃的菜都是别人拈过的,酒也是沾沾唇,即使有毒也能抵挡。他觉得虽然打败了三个强盗头,但是会不会再起什么坏心眼,他们手底下那些人会不会报复呢,这些不得不提防。师爷看在眼里,心里多了一分佩服,“小小年纪得意,却不忘形,难得!”
众人一阵,风卷残云,酒席已经残了。师爷命人先把呈上佘欲飞的包袱。他看见佘欲飞接过包袱,只是轻轻地抖了抖,就大大方方背在背上。他知道佘欲飞不着痕迹的一抖,就明白包里的东西没有少。如果打开包袱来检查,表明佘欲飞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人。今天也是赢这一时而已。那么,还了包袱,给两身衣服算了。
现在,佘欲飞没有狮子大开口,拿了自己的抱负,交待了几句场面话,就要起身离开。师爷认定佘欲飞将来大有出息,有意结交。他就朝魏福宝使了眼色。
他与魏福宝商量了的,如果这佘欲飞只是一个武夫,仅仅是武功高一点,打发走了算了。如果可以结交,他就给魏福宝眼色。
魏福宝接到信号,拦住佘欲飞不让走。并且,一定要让出大当家的位置来,让佘欲飞坐。看到这种情形,迟福够与何福足二人真是庆幸。庆幸厚着脸皮来了,否则,佘欲飞就成了魏福宝一家人的了。
现在,魏福宝要佘欲飞坐太平镇的老大。迟福够与何福足二人一想,与其将来被扫平,不如学魏福宝的样,让出秀水山何谷满川的位置,也许结果会好一点。
这样就出现了三个强盗头,争相让位的奇观。佘欲飞对此要是心如止水,那他就是佛祖。佘欲飞是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想到:吃香的喝辣的;前呼后拥;香车美女;甚至对人生杀予夺,说一不二;面对如此利益与权势,他也是飘飘欲仙。在这太平镇做个土皇帝,的的确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好在佘欲飞还有头脑,存有一丝理智。他愿意看看,这三个强盗头背后的目的。他愿意想想,这三个强盗头为什么要让出这巨大的利益。况且这个利益是人人都想拥有的。他知道,又有福气当然好。但是没有命享受的福气,有什么用呢?
他认真想了想“三个强盗头就算是真心想让。他们的手下是什么心思呢?他们要是有加害的想法,自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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