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是太监们生怕运进宫给皇食用的瓜果破损,天热溃烂而遭到责罚,所以故意驶得慢些,快坐下吧!”
两人双双坐下,瘦个老妇道:“姐姐想调教的孩子就是这位姑娘?基本动作都练熟了?”
“嗯!就是她,都练熟了!”杜昭仪对谢阿蛮扬了扬脸,“快来拜见两位前辈,她们都是宫外出色的艺人!”
谢阿蛮正打量着面前这两位略显古怪的老妇人,被杜昭仪这么一提醒,竟吃了一惊,微微欠身:
“是!”走到两位妇人跟前深深一鞠,“拜见两位前辈!”
“嗯!外形不错,侧脸有点像当年的太!”
“你太着急了!èi èi!”杜昭仪打断胖老妇人,“慢慢来!还早着呢!”
胖妇人听得出杜昭仪指的是什么,胖嘟嘟的脸微微一笑,露出满口龅牙,回道:“èi èi知道了!知道了!”
何满子起了个大早,和往常一样,先出殿外练声和做一些舒展筋骨的早功。又是小宫人们去梨园学艺的时候,何满子看见公孙大娘送李十二娘去梨园的时候,差点就前找她理论,不过看着公孙大娘像一个母亲一般,跟在李十二娘后面远去的背影,一丝同情涌何满子的心头。同情归同情,内心里天生的正义感,使得她回了寝殿,吃了些早饭就直赴月痕宫。
月痕宫内,娜则往香和李琎c李虫儿正在院里玩儿,看见何满子,娜则往香就靠过来:
“何内人!“
“这么早就到这里来了?也不怕打扰娘娘休息?”
李虫儿和李琎也围了来,何满子道:“花奴更早,这么早就从梨园跑回来了?李鹤年那里住得可还习惯?”
“多谢何内人关心,鹤年那里很好,我没什么不习惯的,住得挺好!”
“呵呵!你父王估计着急着你呢!住几天就早些回去!啊!”
“我知道了!”
何满子摸了摸李虫儿的头,问:“虫儿,你母亲呢?”
“她在沧池边!”三人不约而同答道。
“好!你们玩吧!别再去池边划船了知道吗?花奴要看簃èi èi茫 ?br />
“知道了!”
何满子转身就向月痕宫外沧池边走去。
沧池边,曹燕娜姬在湖边铺着一块地毯,头倒立着,双腿张开成一字,形成一条优美的直线,稳稳地立在毯。见何满子前来,她缓缓收起了双腿,着地后身子一挺便站了起来。
“娘娘都是十几岁女儿的母亲了,身段还是这么柔软,原来都是练的这天竺奇功瑜伽!”何满子边走边道。
“呵呵!说到体态柔软,何内人你更甚一筹啊!你歌声动人,更被称为“皇的百灵鸟”,可身段却不输给梨园的职业舞者。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
“娘娘别买说笑了,当年娘娘一舞俘获圣心,多年过去了,身段依然如少女般凹凸有致,我该向娘娘讨教讨教才是!”
曹燕娜姬走前:“我家乡离天竺国算近,这些能让我们女人保持筋骨柔韧,又可以维持体态轻盈的舞蹈传入曹国,很受人们欢迎。不止女人练,男人也练,你要想学改天我教教你!”
“好啊!”何满子淡淡一笑,看曹燕娜姬如此淡然的神态,真不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她,宫里能做到她这样置身事外不争权夺利的,真的不多。
曹燕娜姬似乎察觉到何满子有话要说,微微一笑扬了扬脸,示意何满子跟着自己一起沿着沧池泮走走。
微风轻拂,二人漫步在沧池湖畔,曹燕娜姬道:“你我不算深交!”
曹燕娜姬心直口快,何满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曹燕娜姬继续道:“不然你心里有话怎么不直接说出来,而是还需要思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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