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她曾经也只是村里一位平凡的妻子,一个被丈夫爱着,共同为了儿女c为了口粮而整日在地里劳作的平凡母亲。后来,她的丈夫因为受了风寒还未痊愈就饿着肚子去给人伐木,一时头脑发晕,来不及躲避被砍断后往下重砸的大树活活被压死了。那之后柳姐整日在地里蓬头垢面的哭泣,地里没了收成,人也憔悴得不成样子。有一次我和母亲去磨房碾米时,不知道她又在哪里哭泣,那一声声穿透耳膜直达心底的悲凉至今还让我惶惶不安
集市里拥挤的人群在慢慢蠕动,混乱中自有次序。一个穿着绿色上衣的女子走在其中,不时踮起她那藏在红色绣花鞋里的脚尖伸长脖子向前张望。
她的长相不算精致但还算略有姿色,犹如一朵在快枯萎前全力怒放的牵牛花。脸上算是精心修饰一番的妆容不时引来经过她身旁的男人多看几眼。她可能还不知道,看她的人中,更多是因为她脸上那画得过于刻意而略显违和的妆习惯性的窥视过去而已:大却干扁的嘴唇上涂了厚厚的唇脂,因为颜色过于鲜红显得好像刚刚在哪里喝过几口生牛血一样,那双还没有晕边的画眉,不知是因为描画时不够细心还是初学画眉用力过重,像两条黑色的绒毛线硬生生的贴在她的眉骨上,抹了粉的脸因为底色过白所以将两颊处原本就不少的雀斑衬得更加明显,密密麻麻的犹如撒了芝麻待烤的烧饼。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妆容有何不妥,况且周围的女性里就她显得最招摇。刻意保持的微笑似乎在告诉所有人她的心情不错,可以随时找她说上两句。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中年男子,他们彼此对看后男子摇头做了一个让她跟上的暗示,她裂开嘴巴笑了笑然后跟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穿过人群密集的集市中心,在稍微静僻的位置走进了一家酒馆,进去后直接上了二楼。
那家酒馆环境并不好:没去皮的木头搭出的楼房显得很随意,盖在屋顶的茅草已经多年未换,长满了青苔的草堆上有些地方还长出了零星的野花。
男子似乎已经订好了酒菜。店老板看见他们,不冷不热的拿起茶壶过来给他们摆上茶杯,左顾右盼的到了点茶水就去忙了。他们似乎是这里的熟客,所以店老板连客气都免了。
“坐下吧!”男子道。
绿衣女子把包往凳子上一放但并没有坐,而是稍稍叉着腰用臀部靠在桌上,裂开她那鲜红的大嘴看着男子发笑。男子跟着也笑起来,他自己坐下后伸出脚,用脚尖轻轻触碰绿衣女子的脚踝,然后贴着小腿用画着圈的动作慢慢往上直到膝盖处停下。
“哈哈哈哈哈”随着绿衣女子的一声娇笑,店老板拉上了竹席随意修饰的窗门
不远处,两位女子正气匆匆的一前一后朝酒馆走来。前面的胖女人一脸横肉,气得好像可以一口吞下挡住她去路的路人。跟在后面的驼背女子一边跟着胖女人一边看着她,她似乎在观察前面胖女人的神色,从而更好的做出调整以便与胖女人保持一致,增加她们的气势。
“臭婊子臭不要脸的野鸡!”
胖妇人边走边骂,进入酒馆后直接奔上二楼。一把扯开竹席门,咬着牙走上前一把抓住正在和她丈夫亲热的绿衣女子就往外拖,跟进来的驼背女子也帮着胖女人把绿衣女子往外拖。
“臭不要脸的勾我男人今天今天我让你知道老娘我的厉害!”
绿衣女子一脸惊恐整理自己的上衣,被推搡间她不时用眼角扫一下刚才还抱着她的男子的所在位置,她希望他能出来制止自己的妻子,但她失望了,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给我下来你妈的我让你卖骚,我让你卖骚”声嘶力竭间胖女人用手指重重的戳在绿衣女子的头上,“你骚到什么时候,啊?跟我下来下来”
“下来下去啊!”一旁的驼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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