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吗?比如说算,就这样断了,只能说明他对自己不是真心。经不起考验,小小挫折,就打了退堂鼓,也许他早打算玩玩儿算了,此时正好顺水推舟,掰了再找好的。
李笑颜拧着眉,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一定是这样。”心里不由怒火中烧,断就断,学校里有的是好人,一定要筛出一个才貌c人品c家世不输程东浩的良才。想了一路,单从相貌上来说,脑袋里还没有一个比程东浩顺眼的,许是想的久了,习惯成自然,这个可以改;人品好的倒是没太大问题,张和也就不错,然而勾搭他有点儿不忍心;家世,这个要慢慢的查,直接问,男生会以为这个女生太势利,爱的不是他本人,从而产生强烈的抵触情绪,然而嫁给一个毫无根基的毛头小子,抠着手指头过日子,认识程东浩以前可以,现在,就有点儿贱卖的感觉。
回到了家,爸妈都还没有下班,李笑颜没有钥匙,就在小区里转。不到半年,小区里跟往年的冬天相比没什么变化,转着转着,就到了篮球场。有年青人和小孩子在打球,有几个认识的,李笑颜没有靠前,远远的看着。秦关,象风暴一样涌入脑海,扑的李笑颜一闭眼。然而脑海里汹涌澎湃,心潮起伏,想见他,李笑颜的眼泪刷的就流下来。她抱住他的感觉,那么充实c那么投入c那么c那么不可抗拒,一时间,仿佛她就在他的怀抱,他的身影就在她的左近。一阵清冷的风吹过,李笑颜打了个寒战,头皮发麻,抹了两行泪。带着心里满满的秦关,回到家,妈妈鲁遥已经回来了。
李笑颜早已经擦干了泪,故做轻松的说:“您和我爸过的怎么样?”鲁遥说:“还那样。”李笑颜说:“二人世界没有更浪漫吗?”鲁遥说:“老夫老妻了,你爸早对我没有激情了。”李笑颜说:“我不信,据我观察,我爸那人是水下火山,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水深火热。您不趁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开发,留神被别人开发了,别怪我没提醒您。您是聪明人,莫非还对我保密?暗自得意?”鲁遥笑道:“他是不错。”李笑颜说:“看,我眼光向来不错。”鲁遥说:“他是我眼光下的产物,跟你的眼光有什么关系?只能说是你的幸运。”李笑颜说:“还挺独。”鲁遥说:“你的男朋友呢?放假会不会来玩儿?我们都想见见。”李笑颜说:“还早。”
鲁遥说:“不要过早发生关系。”李笑颜说:“您挺了解我呀,不过也不用一直说,您总是这么说,不是变相的提醒我吗?不过呢,先打个招呼,我可能会有婚前性行为。这不是我的品行问题,也不是我的观念问题。看,我的眉毛,又浓又黑,阴的毛也又多又黑,象小孩子的头发,这就是性的欲强的表现,据说。所以如有不测,那是因为我的自然生理属性决定的,你们要有个准备。当然我会做好保护措施,也不会随便找个人解决问题,招致不必要的麻烦,给我,也给你们。”鲁遥说:“女人要更理性的看待这个问题,有时候一旦发生,往往不在你的控制之下,犹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节节败退,那就全完了,一生。”
李笑颜说:“妈,人算不如天算,对吗?我越来越觉得,我其实不是个聪明人。所以我宁愿把一切交给上天,乐天知命,随遇而安。”鲁遥说:“你如果真能这样,也是好的。”李笑颜说:“爱这个东西,太理性了没意思。”鲁遥说:“没理性也没意思。爱里的理性是说:出于爱,会为对方考虑,因此会用理性来克制激情,以免泛滥成灾。如果一个男人做不到,只知道随性求欢,那他是危险的,不值得托付;如果一个女人做不到,那就只能说是倒霉催的了。”李笑颜说:“好的,知道了,我不会把自己随便交出去的。”
下午妈妈去上班,李笑颜买了菜,做了晚饭:肉炒冬菇c素炒洋葱,热了两个馒头,熬了一锅小米红枣粥。妈妈鲁遥早早的下了班,倚在门框上看着李笑颜炒菜做饭,母女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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