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浩和李笑颜收拾干净了,上了车,李笑颜说:“找个饭店,定个房间,洗了澡,换了衣服去。”程东浩带着李笑颜开了房,两个人都洗干净了,换了衣服,出来直奔一附院。两天做了泌尿科所有检查:b超双肾c输尿管c膀胱c前列腺无异常,神经肌电图等反应无异常,排除肾癌c肾结石c输尿管结石c膀胱结石c阴的茎癌c睾的丸鞘膜积液c精索静脉曲张c输尿管癌c膀胱癌c前列腺增生c肾上腺嗜铬细胞瘤c原发性醛固酮增多症c肾囊肿c肾积水c器质性阳萎c神经性阳萎等等,结果出来:心因性阳萎。李笑颜请了假,陪程东浩做了全身检查,这是个健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健康,可着全国他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李笑颜心急如焚,干脆以家人生病为由请了假,接下来是十一假期,所以一共是十二天的假陪程东浩回北京看病,跟峻岸水产那边也请了假。一直安排一切的程东浩对李笑颜言听计从,多一句话也不敢说,全听李笑颜安排。
既然友谊医院已经去过了,李笑颜带着程东浩去了协和,先是泌尿科的检查,接着又做了全身检查,这真的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没有任何理由阳萎,那么只能说是心因性阳萎了。从医院出来,李笑颜跟着程东浩回到江宁道小区的家。一进门,李笑颜就伏在墙上哭了起来,程东浩从后面抱着李笑颜也流眼泪。李笑颜感觉背上湿漉漉的,想转身被程东浩抱的紧紧的。大吼一声:“程东浩,你是不是有别人了?说。”程东浩吓了一跳,手臂一松,李笑颜转过身来,严厉的看着程东浩。程东浩从没见过这么严厉的目光,象闪电一样直击心脏。吓的也不敢哭了,也不敢说话。
李笑颜强压怒火,垂下眼皮,长出一口气,缓和下来,换了一副冷静的姿态,压低声调,又不无严肃的说:“出了什么事?”程东浩无助的看着李笑颜不说话,李笑颜拉着程东浩的手到客厅里坐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是不是跟别的女生发生了关系?偶然或者是酒后?”程东浩说:“没有。”李笑颜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将来你跟我在一起或者是不在一起,咱们都是一辈子的亲人,你说是不是?”程东浩垂下眼皮,说:“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跟别的女人,而且心里一直就只有你。我觉得就是车祸,可能是哪根神经断了,小神经。”程东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到。飞快的瞄了李笑颜一眼,又垂下去,眼里都是泪光,一垂眼皮,两行泪就滚下来。
李笑颜心里难过,看他哭,心里更受不了。一把抱住他,吻了一下,拉住他的手,说:“知道了。既然都检查过了,你身体好好的,那就等一段时间看看,说不定自然痊愈呢?人的机体是个神奇的系统,血管和神经都可以再生,那些检查不到的微小神经受伤以后都会自然修复的,咱们要给它时间。就算你一直不好也没什么,其实你对我有很大的误解,我是精神主导型的,不是生理主导型的,只要你满足我的精神需求,好好爱我,我就会乖乖的守着你,很满足。关于性,你已经让我了解了全部,暑假过后离开你这一个月,没过性的生活,我也很充实,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啊。其实性没有什么可说的,可做的,蒲松龄聊斋上有一篇乐仲上说乐仲只过了三天性的生活就烦了,说:男女居室,天下之至秽,我实不为乐!鳏居二十年之后去南海朝圣,遇到了妓的女琼华,从南海回来以后,和琼华结伴生活,做了二十多年的假夫妻,实际是道友,最后都得了道。这个乐仲醉酒见琼华悟了以后,就每天对着琼华饮酒,拿琼华当下酒菜。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琼华,我是乐仲。可见性享受不能体现所有的生命价值,也不能作为爱的唯一凭证。”程东浩说:“可我觉得是。”李笑颜长出一口气,说:“好吧,我等你好起来。”
冰箱里只剩下一棵葱,李笑颜说:“咱们还可以在一起过六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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