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内力被封住了。”抓着桌子一脚,微微撅着眉头对着川王爷即川说。
川王爷正喝着茶水,身子一个趔趄,险都要喷出水来,笑着说:“你的内力是我亲手封住的,莫要担心。”
夏叶儿惊讶地看着,很是不解,为什么会将她内力封住,越发拧着眉头,甚至小嘴都要揪在一起了。
继续看着眼下饭菜头也不抬起的川王爷,依旧是夹着小菜吃着小菜,一阵紧锁着的目光看向自己,发觉她还是盯着自己,便搁下碗筷对着她说:“你知道你自己中了毒,可你知道这毒气现在此刻在哪?”
一点就明白的夏叶儿直截了当的说:“封在我的经脉中了!”川王爷孺子可教也地点点头,继续吃着饭菜。
当下了然的夏叶儿也拿起碗筷,许是川王爷封的就成,若是坏人此刻恐怕早已发生叵测了吧,之前紧锁的眉头此刻也是伸展开平,吃着饭,顺便问着:“那我这个要怎么解开呢?总不能一直这么封着吧。”
川王爷见状突然有些局促,想必是不太好开口吧,再次搁下了碗筷,手握着拳头放在你唇边,‘咳咳’两声,已掩饰着尴尬,确是半响不作声。
“川王爷,你可说吧,我只管听着。”依然没能发觉到川王爷此刻的窘迫,依然吃着饭,侧着耳朵听着解释。
看着眼下这个女人怕是不问明白就不会善罢甘休吧,端起空了的茶杯,对着身边丫鬟说:
“再帮我接一杯茶水。”
端着一杯茶,似乎喝下去就能化解了尴尬一般,开口避重就轻的说着:“这是合欢毒,中毒之人无药可救,除非是”看着眼前依旧是懵懂的夏叶儿,摇摇头无奈地说出:
“和心上之人圆房方能解了此毒。”说完又是‘咳咳’化解这尴尬的一刻。
饶是的姑娘,此刻夏叶儿也是听懂了,原来是春药,得要和男人圆房才能解,想着自己昨日中着春药的时候,如此虚脱,川王爷确实将自己救起来,并没有乘人之危,暗暗敬佩,这川王爷就是为人正直,想来自己真是遇上了贵人。
搁下碗筷,走回了床榻,在房间内不停踱步。
自己此刻没有内力,武功也是用不出来了,这毒也不知道在体内能呆多久了,虽是感激,但是这尴尬的毒也好总是和川王爷说,眼下,自己要如何才能解决这如此奇怪的毒呢。想到这就暗暗发愁。
白昼之间,仍是未寻到夏叶儿,楚怀德,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保护的很好了,以为谁都动不了她的叶儿,这次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是他也没有保护好她,真是该死!
这虽说是硕大的皇宫,可边角之处哪不是人,却依然寻不得一丝一毫她的消息。好一个太后娘娘,三番四次刁难她,这次若不是她设鸿门宴,叶儿岂会上当!
虽然楚怀德真的很担心夏叶儿,但是先找到人再说,“叶儿,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对着怀中小心掏出的手帕子,楚怀德默默地说着。
衣香髻影飞过几声无力叹息,他摇落了繁华无人记起。手持着夏叶儿的丝帕,依稀还善存的体香阵阵传入他的鼻息,这时却任凭焦急找不到伊人。
一旁的寿康殿中,太后娘娘听着来人禀报:
“回太后娘娘,这搜遍四周就是没有她夏叶儿的踪影,这丫头莫不是会飞檐走壁还是隐身之巫术,不然怎会消失得这般彻底,还是身中合欢毒的情况下。”丫鬟此刻打探来消息,这楚怀德此刻还在搜寻着。
太后娘娘玉指轻轻揉搓着:“这合欢毒想必是早该发作了,楚怀德此刻还在搜寻着也不像是做做模样,莫不是这丫头死在哪里,还是有其他人帮她。”
说到这里,太后娘娘隽秀的面容也微微露出一丝不忍心:“这夏叶儿如若是我干女儿,此刻这般也是让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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