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宫主?”此事非同小可,赵自庸严肃道:“前几年,曾有人在咸阳见过宫主的身影,属下把打探的消息派人送回了云宫,但是此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宫主了。”
夏叶原本以为来到殇国能有几分收获,没想到还是和那位老者说的一样。
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她娘还在不在殇国:“那你知不知道殇队要这么多布匹干什么?”
“属下略有耳闻,听说攻打北漠恐怕到开春这仗也打不完,所以提前筹集军需物资。”
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如果殇国只是为了和姜国友好相处,随便派一点兵去骚扰北漠边境就可以了,根本用不着耗费十万兵力,还筹集军需物资准备长期打仗。
既然在这里打听不到有用的信息,夏叶也不打算多逗留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明日押送成衣的时候,赵堂主记得把我列到名单中。”
“宫主要去北漠边境?”赵自庸紧张的问。
“嗯。”夏叶想,也许所有的问题只有去了,才能知道答案。
“现在边境硝烟四起,宫主万万不可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赵自庸阻拦道。
“我决定的事情,赵堂主就不要再说了。”夏叶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转身看着赵自庸:“赵堂主可否把你夫人手上戴的手环拿来还给我?”
“夫人的手环?”赵自庸一时没明白过来。
可惜这么一个有经商头脑,把布庄开的这么大的赵堂主,居然浑然不知道他夫人已经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事情。
为了不再让这个耿直的赵堂主蒙在鼓里,夏叶残忍的说出了实情:“闫辉偷了我的钱袋,里面有我的一个手环,我前两日见戴在你夫人手上。”
思来想去,夏叶还是没有说的太直白,但是看赵自庸的脸色,应该已经猜到了。
“属下这就去把手环给宫主拿来。”赵自庸退下后,夏叶坐在书房里等着,顺便打量了一下书房。
能够独自在异国经营起这么大的一个布庄,也是一个奇才,夏叶不经意撇了眼桌子上的书籍,四书五经?
闲暇时还会研读四书五经,看来这个赵自庸,也不自庸嘛。
在书房等着的夏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哭喊声,她不觉得同情,毕竟多行不义必自毙。
“宫主,你的手环。”赵自庸脸色难堪的从隔壁过来,把手环交给了夏叶。
“赶走闫辉后,赵堂主可要好好的斟酌一下,他的位置该是谁坐,那个叫金丙的看起来还不错,我在这里给宫主提个建议。”虽然她是宫主但是如果直接下命令一定会让赵自庸不舒服,所以她只能在旁边提醒一句。
明天就要跟着押送成衣的车队走了,她要尽可能还了金丙的人情。
“是,宫主。”赵自庸拱拱手,又拿出一个钱袋交给夏叶:“既然宫主执意要去北漠边境,这些钱财你拿着,路上也好照应。”
夏叶没有客气,直接接过了钱袋,出门在外,没钱确实难办,何况她还欠着金丙的钱呢。
又悄悄回到后院的夏叶,直接回了房间,金丙已经运布回来了。
“李业,你去哪里了?”平常金丙回来的时候,夏叶都在房间,这次回来发现夏叶不在,所以有些好奇的问。
“我去茅房了。”夏叶回到她的铺子上,然后从钱袋拿出一金交给金丙。
“李业,你这是哪来的这么多钱?”金丙看着手里足足一金惊讶的问。
“反正不是抢的,你就收下吧,这是我欠你的。”夏叶笑了笑道。
金丙一听又把金子赶紧还给了夏叶:“你哪里欠我这么多。”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夏叶又重新把金子交给金丙:“收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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