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医从地上爬起来,开始为夏叶施针,封住经络,抑制蛊毒流窜。
“来人!”南宫宇表情严肃道。
“在!”
“速去派人寻找田疆还会炼制蛊毒的人,拟布告,召集天下可以解蛊毒的人,寡人重赏,另外把秀美人压来见寡人!”
何秀是田疆人,如今住在她的偏殿,又中了她们田疆的蛊毒,这让南宫宇不得不怀疑。
“陛下这样让人粗鲁的带臣妾来干吗?”何秀似乎还有怨气的看着南宫宇。
“她中了田疆的蛊毒。”
“什么?”何秀吓的用手绢捂住了嘴:“田疆的蛊毒怎么会进到宫里的?”
“你是田疆人,这个应该问你最清楚吧?”南宫宇铁青着脸道。
何秀吓的跪在地上指天发誓:“臣妾虽然是田疆人,却不懂的什么蛊毒,更没有要害她,陛下怎可怀疑臣妾?”
南宫宇眸子暗了一下:“那你可有解药或者认识懂蛊毒的人?”
“陛下知道,当初收复田疆,臣妾已经众叛亲离,还有什么认识的人。”何秀委屈道,顺便也是为了提醒南宫宇不要忘了它当日的恩情。
南宫宇眼神中多了一丝愧疚:“既然你不知道,就退下吧!”
秀美人离开后,夏叶看着娟子问:“三王妃晚上都吃了什么?”
娟子想了想:“三王妃除了御膳房的饭菜,便喝了一碗太医开的汤药,别的没有了。”
“把饭菜和汤药的残渣拿来,让太医检查一下。”问题不是出在饭菜里,就是出在汤药里,他倒要看看是谁居然这么大胆子。
太医把夏叶晚上吃的饭菜和汤药检查了一遍,惊讶的发现,在汤药里竟然还残有蛊毒。
“回陛下,此蛊毒出在汤药里,但是老臣看的方子确实无错,恐怕是有人在汤药里动了手脚。”
“这汤药可是你亲手煎的?”南宫宇问地上跪着的娟子。
“这汤药确实是奴婢亲手煎的,可是奴婢真的没有下蛊毒。”听太医说蛊毒在汤药里,娟子整个人都吓软了。
南宫宇眼神一冷:“汤药一直是你在负责煎,不是你,那还有谁?”
娟子跪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她突然想起来今日煎药时,有一个奇怪的女子打开了她的汤药:“奴婢奴婢想起来来了。”
“今天奴婢给三王妃煎药的时候,因为木棍不够,奴婢出去拿了一趟木棍,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宫女服的女子,曾打开过给三王妃煎的汤药。”
娟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耳环交给南宫宇:“当时奴婢问她在干什么,她显得表情很慌张,没有回答奴婢的话就走了,走的时候掉下了这个耳环。”
南宫宇看了看耳环:“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宫女长什么样子?”
“奴婢记得!”
“赶紧带人去抓那个宫女,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
“是。”
夏叶的情况时好时坏,一会脸色泛白一会泛青,因为夏叶一开始的感冒还没有好利索,现在又中了蛊毒,所以身子很虚弱,太医要不断的每隔三个时辰施一次针。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亮,出去认昨天那个宫女的娟子回来了:“陛下,我们找了一夜都没有那个宫女的下落,想必她投了毒已经逃出宫了。”娟子跪在地上,眼泪直掉!
南宫宇一手拍在桌子上:“派出去找人,和帖布告有回信了吗?”
“回陛下,还没有。”太监站在门外回道。
南宫宇看着情况愈来愈差的夏叶有点沉不住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陛下陛下”外面突然传来了恭湛的声音。
“恭相?”南宫宇看着急匆匆的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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