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将整个人都焚烧起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痛,索性用真的火烧死自己那还且快活些吧?“公子是个很善心的人,他保持着一颗想要救赎别人的心,所以他对一些人即便恨得要死,他也会在心里罗织借口,为那些人开脱。就如同他在太尉府的亲人,就如同虞天弓,就如同你们。可是你们比谁都清楚,你们这些人犯在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必死无疑,既然如此,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呢?”
少挽歌没有下死手,或者说,没有一下子处死罗阳,只是如同煎肉那样慢慢地熬着,直到油水尽出。
“可是我不一样,我天生就是个很快意恩仇的人,谁对我好,我就会加倍地对他好,而谁惹了我的恩人,我就会十倍百倍地讨要回来。我与公子是不一样的人,所以我对待你们也不会像公子那样的优柔寡断……除了在用刑上!”
“啊——”
“父亲——”
“爹!爹求求你救救我!”
“不,我受不了了!爹,你救我,不,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阳儿……”
罗松明几乎咬牙切齿地看着少挽歌:“你竟是如此歹毒,你竟是如此歹毒!”
“我说过了,多谢夸奖!”少挽歌居高临下地看着罗松明。
罗阳的口中渗出了血,那是因为咬紧牙关咬出来的屈服的血液。“爹,求你杀了我!她不会让我活着出这个门的,她不会让少……让少忘尘那个畜生陷入危机,一定会杀了我的!与其如此,让我死地痛快些!爹,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阳儿,你再忍一忍,你再忍一忍!”罗松明恨得咬牙切齿,然而终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忘尘的千绝针在他的身上,他连想动一根手指都没有任何办法。
“挽歌姑娘!”罗松明深吸一口气,红着鼻头,眼眶里包含着泪,这个在修真界闯荡了数百年的老油条,到底还是低下了自己的头,深深地匍匐在少挽歌的面前:“求你饶了他,他在你和你公子的面前根本成不了气候,你们废了他的修为,废了他的武骨,让我来替他死!”
“爹,别求他!杀了我!杀了我!”罗阳痛苦地吼着。
少挽歌看着脚下的罗松明,没有一丝动容:“如果是在三日前,你这般求我,也许我真就会如你的意,可是现在不同了,有那么多的人要害公子,那么多的人,数也数不过来,我不可能手软,只有杀死你们,彻底让你们没有了复生的可能,才能以绝后患!你求我饶了他?以你的命来换?可是你也要死,你拿什么换?”
“可是他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了啊!”罗松明几乎咆哮着说出口来。
“我很不喜欢一句话,可是我觉得那句话很对,只有死人才没有威胁。一个人的恨,哪怕没有修为,也可以搅动很多事,你能保证他以后能忘记今日的一切?”少挽歌冷笑一声。
“你……”罗松明突然说不出话来。
“那请你杀了他,痛快地杀了他,求你!”罗松明咬着自己地舌头说,口中含糊不清。
“好!”少挽歌终于松了口。
她手中一朵莲花,直接按压在罗阳的天灵,那红莲幻影便没入罗阳的体内。只看见罗阳浑身一阵抽搐,随后整个人都松懈瘫软下来,瞳孔也开始涣散。
“他死了。”少挽歌说。
罗松明看着罗阳,终于哽咽起来,这个几百岁的老者终于哭了起来,老泪纵横。
“是我害了他,是我没管教好他,我应该从一开始就帮他杀了你们,而不是认为他可以独自面对一切。哪怕他日后再也没有独立修炼的本事,那也起码活着,起码活着……”
罗松明哭地声嘶力竭,少挽歌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直等到罗松明哭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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