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像谁,那个谁便是这个她。”沈燕蓉板着一张脸,显然对这个她很是不友好。
少忘尘心里一震,又问:“那外面的沈燕蓉,是姑娘的什么人?”
“什么人?嗬!你也太低估她了!”沈燕蓉嗤笑一声,随手在亭子边折了一朵花,扯了花瓣放在嘴里嚼,就如同吃糕点一样寻常。“她哪里是什么人,如果她是人,本姑娘又怎么会在这鬼地方待了这么些年?”
“姑娘此言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沈燕蓉翻了个白眼,竟是不愿多说,倒是看了一眼少挽歌,转移了话题:“你们可认识一只叫帝江的东西?身边还跟着一只小妖精。”
“帝江!?”少忘尘和少挽歌都是一愣,忙问道:“莫非姑娘见到他们了?”
“一个月之前,他们敲开过我这扇门。”沈燕蓉说道。
“啊?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姑娘可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这里吗?”少忘尘连忙问。
有帝江的消息,少忘尘自然是喜不自禁,若是有帝江在,起码心中会有一个安慰,那是可以交心的人。
沈燕蓉见少忘尘着急的模样,不由又鄙夷了三分:“你急什么,我说了我这里除了我没别人,就说明他们已经离开了!本姑娘常年被困在这里,不见天日,你问我知不知道他们怎么来的,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我为什么要知道?”
“这……”少忘尘一愣,忙起身一礼:“是在下唐突了。只是他们对我很重要,姑娘可以说说一个月前的事情吗?”
“这态度还且差不多。”沈燕蓉翻了个白眼,这才说了起来:“一个月前,一个胸大屁股大的小妖精抱着只白猫过来敲门,哼,那白猫还想在本姑娘面前伪装,不过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帝江圣兽罢了。”
少忘尘一边听一边心惊:“帝江在一个月前受伤了?一个月前……那不正是与聊城第一次大战之时的日子么,难道帝江在救了我之后受的伤?啊,她说圣兽,莫非她知道帝江的身份?”
沈燕蓉的眼神一瞧,便看穿了少忘尘的心思:“你的身份也好,你身边这娃娃的身份也好,你那只宠物的身份也好,在我面前并不是什么秘密,早就有人告诉我了。当然,要不是早知道你们的身份,第一次看见那帝江,还真想抓来耍耍!”
“有人告诉姑娘我们的身份?”少忘尘又狠狠地吃了一惊。听这沈燕蓉的意思,有人在很早之前就告诉了她他们三人的身份,可是自己的身份泄露也不过是这半个月的事情,而帝江见过的人更是稀少,至于少挽歌,她连她自己的身份都还是懵懂,普天之下约莫也就他和獠翾心里有底,还会有谁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问题这么多,你是要我从哪里说起?自己听着,话只说一遍!”沈燕蓉明显对少忘尘屡次打断她的话有些不满,语气也强硬了几分。
“是,姑娘请说!”少忘尘只好将问题都压了下来。
“他们来我这里的时候身上伤势还新,应该是一路上打斗过来的。能在无根海域上自由打斗的人,修为至少在如意境界。我留他们在这里疗伤,那帝江为此支付了一些还算不错的丹药算作报仇,那丹药比起市场上的丹药可好多了。”
仿佛觉得话题被自己扯开,沈燕蓉轻咳一声,又道:“他们好似在打探一个叫公羊讳的人,问我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笑话,我怎么可能见过一个单身男子?这不是污我清誉么?所以在他们疗伤两天之后,我就将他们赶走了。”
“所以姑娘不知道那公羊讳是什么人?”少忘尘这才问道。
“怎么不知道?这公羊讳的名声可不好,你们要打听公羊讳,在北隅随便拉几个年长的修真者都可以问出些名堂来。只不过此人现在的下落么,那还真不知道了。”沈燕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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