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还未有他心,可见其心思纯真,也算是修真界难得的善人。只是这样的人你只可做君子之交,万不可有党私的念头,否则降了你的身份不说,也会让让他们看不起你。”
“是,忘尘知道了。”少忘尘低着头,喉咙里哽咽着。
从来,唯有娘亲会这样谆谆教导他,可是他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了。此时的帝江,就如同娘亲一般,怕他交了不好的人,怕他学坏,怕他受伤,这样的关心,让他难以遏制地心酸,强忍着眼泪也无用,脸上热乎乎的。
“呔!男子汉大丈夫,流个屁的眼泪!”帝江伸出蹄子揩去少忘尘的眼泪,笑骂道。
“才没有呢!”少忘尘强笑了一声,却涕泗横流。
“切!真让我鄙视你,在外头你要是掉眼泪,你就别怪小爷我不认你!”帝江骂了起来。
“嗯,晓得了!”
帝江看了一眼少忘尘,又将眼神落在早已经哭得不成人样的少挽歌身上,挥了挥蹄子:“来,臭丫头,让我抱抱!”
少挽歌伸开了双手,帝江便靠在少挽歌的怀里:“哎呀呀,真是可惜,你才是个小妮子,等你长大,胸也要大,靠着才舒服啊!”
“臭不要脸的!”少挽歌顿时又气又急,一下子破涕为笑,伸出了粉嘟嘟的小拳头砸在帝江的脑门上。
“丫头啊,以后没有小爷我在你身边,你就要学着淑女些,现在你也能修炼了,记得不要杀生,等我功力恢复些,改变一下你学巫的资质,到底也是要成为我巫道传人的!”
“那你可不许食言,不然我就抽了你的筋!”少挽歌抹了一把眼泪,狠狠道。
“哈哈!丫头,再做顿饺子吃吧?”帝江说。
“你这泼皮,懒惰得要死,还只晓得吃!”少挽歌叫骂着,却是走去了厨房。
骨瑟犹有感触,对少忘尘道:“公子,我去帮忙。”
少忘尘点点头。
见两女都走了,少忘尘将帝江抱进怀里,幽幽地说道:“帝江,此去是不是很危险,所以你才不带我去?”
“哦哟!你真当你自己聪明死了?还不是白痴一个?小爷我就是受够了你这白痴模样,所以出去耍耍!”帝江翻着肚皮道。
“猫儿翻肚皮,是对人最信任的表现,帝江,你也是吧?”少忘尘又说。
“鬼话!我信你?我信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大巫师重振雄风了,得了吧你!”帝江眼神一闪,没好气道。
“不管怎么样,你在外面小心,我现在修为不够,保护不了你,你就要小心些,别贪吃,太尉府里的夫人们丫鬟们对下毒这种事最是热衷,防不胜防。”
“你是白痴吗?啊,你脑子里养鱼的吧?水草漂了几根?天底下想要毒死小爷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娘皮,还没出门你就咒我呀!”帝江破口大骂。
少忘尘揉着帝江毛茸茸的耳朵,对帝江的粗口仿佛充耳不闻,自说自话一般:“帝江,别走太远,要是有空,就回来看看我,没有你,我怕我什么也做不好的”
“白痴”帝江动容,念叨了一句,任由少忘尘抱着。
“泼皮,吃饺子了!”少挽歌在门口喊。“一大锅哩!”
“喵呜,小爷来了,有醋没有?”帝江直接跳了过去。
这一顿饺子,谁也没多说什么,只觉得就这样吃着不说话就挺好。
骨瑟早早地带着少挽歌去睡了,少忘尘在院子里盘着腿打坐,心里却空落落的。
“小子,我要走了,就不与丫头打招呼了。”帝江饶到少忘尘身边,说。
“那么快?不是说明天早上吗?”少忘尘一愣。
“骗那丫头的。”帝江说:“那丫头不错,年纪不大却很机灵,有时候想问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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