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魔军压城,城内八品的修真者比比皆是,便是守城的将士修为最低的都要七品飞身托迹,可谓是多公子一个不多,少公子一个不少!公子去了,无非是增加自己的危险,你难道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少挽歌义正言辞,声声大义,说的少忘尘几乎无言以对:“帝江不在公子身边,之前有雪姐姐陪着也就罢了,小打小闹挽歌也任由你,可是这一次是大战,雪姐姐都是一脸凝重地去了,甚至紫衣阿叔都不肯睡了,公子你去,你去便是叫人担心吗?帝江那厮离开时将公子嘱托给挽歌,挽歌今日便不能让公子离开此地半步!”
看着少挽歌小小的年纪横眉冷对,少忘尘一时间又有些感动,那份焦虑也渐渐压了下去。他伸手揉了揉少挽歌的小脑袋,叹息一声,说道:“是,挽歌你说的不错,我便是去了也无济于事,反倒要叫你担心,更甚要将你带入危境,是我不对!”
“那公子这便不去了?”少挽歌有些狐疑地问了一声。
“不去了”少忘尘看了一眼紫云之巅的紫府仙雷,如落雨一般密布着,他转了头,回到凝碧树下:“你放心。”
少挽歌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胸口,吐了吐小舌头:“公子这才听话,那挽歌与你一道修炼吧?这样以后就算出了东来阁,也能回去多抓几个魔头,多意思保命的机会。帝江那厮虽然说你有危险就会回来,可是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万一赶不及可怎么办?”
与此同时,北隅最北之地的冥月城内。
一处山庄内,化作寻常白猫的帝江慵懒得躺在骨瑟的怀里,那高耸而柔软的胸脯将帝江的毛发挤压的变了形,看起来格外的舒适。
“那个蓝漪真是个害人精,没事儿来到这等冰天雪地的地方做什么,害得小爷我都快冻死了!”帝江往骨瑟的怀里又钻了钻,仿佛找到了最为柔软温暖的地方,面上是惬意,嘴上却不满地说。
“主子这可是不耐烦了?”骨瑟微微笑道,一段时间不见,骨瑟居然已经修炼到了十品炼气化神的境界!“要不要去叫些歌姬来给公子献唱一曲,好叫公子放松一下?”
“免了免了,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颗心总是有些挂念,仿佛是少忘尘那臭小子的心思不怎么安定。”帝江挥了挥爪子,说:“小爷我今儿没那兴致,叫那些人都散了吧。”
“自从买下这庄园也有半个月了,可是对面那城主府里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蓝漪也不曾出来过一步,不如今晚上进去看一看?”骨瑟道。
“嗯小爷我一个人去便好,你身上的妖气还没有完全驱散,进去容易被人发现。”帝江道。
就在这时,帝江猛地打了个喷嚏,身子很是一抖,将骨瑟的胸脯撞地颤巍巍的。“他娘的!又打了个喷嚏!”
骨瑟将帝江抱了抱好,皱着长眉问道:“主子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打喷嚏?难道是前几日为我解除杀业的大和尚还在念叨?”
“不对,不是他!他的气息我已经完全了然于胸,如果是他,我自然能感应道!”帝江眯了眯眼睛,冷声道:“那秃驴要去南方,说是南方妖魔横行,恐怕是要去聊城,以这大和尚的本事,约莫是能够帮助少忘尘那臭小子的!”
“但那和尚怎么会无缘无故帮助公子呢?”
“哼哼,这就是你所不知的了!这大和尚命中注定有一劫,这一劫他不知,你不知,但是小爷我知道,是要应在少忘尘那小子身上的,所以这一次他去南方,肯定会去聊城,肯定会与那小子遇上。以这和尚那蠢死人不偿命的慈悲心,大概能护着少忘尘好一段路”这时,帝江皱了皱眉头,好看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担忧来:“但是这一个月来,我总觉得那小子身边呆了什么高人,影影约约就模糊他命相的痕迹,虽然小爷我是他的缔生者,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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