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而过。他要修习巫术,便唯有自己摸索。
大亓氏固然能够传递回来一些讯息,可是除了一开始给了他大量的巫师的基本知识之后,之后的讯息也都只有在遇到有什么和巫术或者是大巫界有关的东西才会冒出来。譬如这一次,也只是冒出来这传世蛊的讯息,多了也并没有。除非是他自己能有什么奇遇,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但即便是这样,这也如同是纸上谈兵,哪里有亲眼触摸感受来的真实?来得更能体悟?
这传世蛊对他的诱惑,便好似金山银山对于一个乞丐的诱惑,根本难以抵御。
“哼哼,老不死的你这是在打我新徒儿的主意?我可告诉你,老人家我好不容易寻个颇得心意的传人,可是要将我这衣钵传给他的!这蛊虫说尝就尝,死了你交代么?”苍术没好气地说。
“哈哈,还未拜师,你这护犊心切倒是表露出来了!”紫襟衣不由得又取笑起苍术来:“我看此子一身鸿运当头,气运绵长厚实,便是那天定之人。否则你想想本公子这般不与人族打交情的人,如何破天荒收他做我东来阁的少主?”
苍术眉头顿时一跳,好奇问:“这样说来,你是看中他的命运,将来好给你养老送终?”
“噫!这话便难听了,好歹么我也年轻你个几千岁,养老送终这种字眼,还是留给你自己吧!”紫襟衣依然人畜无害的笑着。
“哼哼,可老人家我要死,起码也还得过个几千年!我修为虽然没你高,可你耐不住老人家我这一身的本事!”自夸了两句,苍术这才转头看向少忘尘,抽着烟打量了几眼,凑到紫襟衣身后,不由得道:“不过你这眼光向来出了名的毒辣,又是个冷面无情的生意人,你今次都将你这辛苦打拼的东来阁压在此子身上,可见此子肯定非同一般。你的修为比我高,老人家我便信你一回!”
“这就对了!”紫襟衣笑道。
少忘尘只觉得背后又是凉飕飕的,这两个绝世强者面前,他就如同是一头被人相中的牲口,连自愿反驳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他是几乎肯定东来先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所以才处处对他放宽权限。
也许这东来先生就是为数不多的修真者,不会因为他巫师的身份来杀他呢?想想也是,他的修为已经如此之高,就算是杀了他也没什么用。若是少忘尘自己,也会选择将自己养起来,日后他东来先生但有所求,他自然是要答应。
如此一想,少忘尘也就微微放心了些。“这样久了,先生都没有害过我,可见他应该不会是对我有如何的敌意,甚至种种安排都对我极其保护。如今我就如一只还未长出羽翼的鹰隼,先生便维护我直到我能搏击长空吧?”
“先生,方才忘尘在说,拜师如此大的事情,理该问过先生的,既然先生同意,那忘尘今夜回去便焚香沐浴,明日一早便拜见师尊!”少忘尘对紫襟衣说道。
“喏,此子算是个通情达理的!”紫襟衣点了点头,笑着对苍术说。
“哼哼,能入了你这老不死的眼,若是不好,那才是见了鬼了!”苍术将烟袋里的灰在紫襟衣的紫云榻上敲了敲,眯着眼睛说。
“噫!老杂毛,莫煞了风景啊!”紫襟衣挥了挥衣袖,将那烟灰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
少挽歌今夜一直未说过话,这时候便怯怯地走到紫云榻旁,蹲在地上,小脑袋与紫襟衣的目光平齐,说:“紫衣阿叔,你们都将好处给了公子了,挽歌也想要!”
“嗯嗯,懂得讨食的娃娃才有糖吃!”苍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我看着女娃娃根骨也很是不错,为人也聪明伶俐,不妨老不死的你收她做个义女?”
“噫!好人叫你做了,不妨你也收她做个采药的童女?”紫襟衣道。
“女娃娃,你选谁?”苍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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