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
少忘尘睁眼看向少徵弦,点了点头,随即伸出手在少徵弦的腕上把了把脉,看脉象已经基本无异,那些医师断然看不出什么来了,这才道:“你可觉得好些了?”
“嗯”少徵弦点了点头:“就是有些饿了”
“才苏醒,自然要吃点东西,辟谷也不是这样用的。不过你此时吃不得别的,我方才为你熬了一碗白粥,你便喝了吧。”
少忘尘从一旁的案桌上端起碗来,这还是在后半夜的时候,他特意为少徵弦熬的,倒也不费什么事。
“多谢五哥!”少徵弦点了点头,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便三两口喝下,随即起身坐着,一脸疑惑地看着少忘尘。
“你还记得你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么?”少忘尘将碗放下,问少徵弦道。
“记得,也正因为记得,我见着五哥才觉得有些有些”少徵弦想了想措辞,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那意思却是清楚地传了出来,也不过就是对少忘尘在这里守着他,又对他这么好,有些奇怪罢了。
之前他与少忘尘也并没有过多的交情,甚至连相熟也算不上,说话的次数也远比少言墨要少得多。少徵弦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醒来看见的第一人,会是少忘尘的。
“这些话便不要纠葛了,昨日我与三哥一道来的,不过三哥身子不好,我叫他回去了,所以我守着你。”少忘尘说。
“是五哥将我治好的吗?”少徵弦突然问,目光看着少忘尘,很是炽烈。
“嗯,是。”少忘尘也不会否认。
少徵弦正色起身,在床榻上对着少忘尘行了一跪拜大礼:“徵弦谢过五哥救命之恩!”
少忘尘便看着他行了这一礼,他没有扶,但也没有如何激动,只是说:“起来吧。”
少徵弦很是听话,起了身来,便坐在床榻上,正好能看见少忘尘的侧脸。“我知道我这不是病,我虽资质不高,可是我身子素来好得很,第一日我就发觉不对了,本想去与三哥说,可是见了三哥我便忍不住呕了血,又恐吓着他,便只好回到这里,本以为稍事休息就好,好再去找他,没想到到这床上才睡下,便怎么也睡不醒了。”
“再看着四周无一人伺候,我便知道,肯定是五哥你救了我。之前三哥身子突然好了,我便追着问他,他只说日后要对五哥恭敬些,我便大抵的明白了,只是也不大信,这会子便是真的信了。徵弦谢五哥救命之恩,徵弦虽然陷入沉睡,可是对自己的身子还是有清楚的感觉的,若非五哥救命,怕是没两日徵弦便要命丧黄泉了!”
眼看着少徵弦又要起身拜自己,少忘尘这才伸手扶住了他,说:“你我本就是兄弟,从小你的遭遇与我也颇为相似,我既然有法子救你,自然要救你的,你不必挂怀。”
顿了顿,他又问:“你既然知道你这是有人做手,那你可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每一日都过得和往常差不多,不是去学堂听杨毅的教学,就是回家来研习琴谱声乐,这段日子三哥身子好些了,我便多去了几次寻三哥下棋喝茶,也并无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连陌生人都不曾见过一个。”少徵弦很是认真的说。
看样子,他刚刚察觉身体有异的时候,也便想过了这个问题。
“不仅是你,三哥也遭遇了陷害,身中剧毒,若非我昨日去寻他,恐怕他也命不久矣,更不会因此来寻你。”少忘尘寒着脸说。
“什么,三哥也?那三哥人呢?可还好么?”少徵弦立即关心地问。
“你放心,三哥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他的先天病体终究是个缺憾,但已经无碍了。”
“是啊,三哥的病”少徵弦看向少忘尘,满怀感激,便是连眼睛都是闪闪的:“五哥,我和三哥的命都是你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