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将我带回来之后,大典里还出了什么事情没有?”少忘尘又问。
“父亲也紧随着就来了,不过我们来的时候他也已经走了,听闻是准备些明日要带走的行李。”少言墨便道。
少忘尘顿时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是说,父亲也来了?”
“约莫你还在昏迷着,所以不知道吧。”少言墨道。
少忘尘抿了抿唇,只觉得有些失落。他还以为少戎狄是不会在乎他的,可如今他居然也来了,虽然十成十是因了休遗才来的,可到底还是来看他了,只是他期待已久的这一幕,他自己却没有能够看到。
“算了,母亲如今正在沐浴,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我们去外面说罢。”少忘尘道。
于是三人便来到了那运河边的亭子里。
“五哥,你怎么会突然就晕了呢?是谁给你下毒了吗?实在可恨,接二连三地害我们,好在五哥你医术了得,不然我和三哥都要死了!”少徵弦见此地无人,说话一时间便也大声了几分,将积攒的怨气都发了出来。
少言墨拉了拉少徵弦,说道:“你便小声些,谁也不知道那个害我们的人是不是就在四周埋伏着。”
少忘尘道:“我这件事情大概与你们两人的有些不一样。我的确是中了毒,但这毒却只是让我晕眩一个时辰,并没有什么要紧。”
“啊?这害人还有偏心的啊?”少徵弦顿时瞪大了眼睛。
“徵弦,不得胡说!”少言墨立即瞪了少徵弦一眼,低声呵斥道。
少徵弦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少忘尘道:“五哥,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
“无妨。”少忘尘自然不会将少徵弦这玩笑话放在心上,而是将这件事情加上自己所推测的都说了出来,道:“母亲约莫是知道了二夫人要蓄意谋害我们母子,所以便设了计,在二夫人送来的杏仁中放了一颗毕钵罗的种子。”
“什么是毕钵罗?”
“就是菩提树的种子,是佛门清静物,本身是极好的宝贝,可一旦与莲子同食就会使得药性大增反而要伤了身子。”少忘尘略微解释,便道:“母亲便利用这一点,怕是要让这二夫人自讨苦吃。”
“如此说来,那很快便有好戏看了么?”少徵弦立即拍起手来:“二夫人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在这太尉府里不知道作威作福多少年,欺压地我们的母亲都不好过。尤其是她那儿子少袭辕,简直是可恶至极,平时里哪里有对我们好脸色过?这样正好,也好叫他们母子两个讨些苦头吃!”
少言墨则皱了眉,叹息道:“只是如二夫人一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不能好好地给他们致命一击,叫他们不能翻身,恐怕日后报复更加狠毒狂劣。五弟你倒是还好,自身修为便稳压少袭辕一头,休遗夫人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如今还被王册封为郡主,二夫人还不要碾压你们。怕只怕,这二夫人不敢对休遗夫人下手,却要转头找我娘和七夫人的麻烦。”
“你放心,说起来,这二夫人与我有杀母之仇,我如何能叫她好过?”少忘尘冷声道,眼神之中杀意凌然。
这眼神反倒叫少言墨和少徵弦吓了一跳,相视对望了一眼。少言墨则是一脸的欲言又止:“五弟,你生母的事情”
“没什么,我母亲是被谁害了的,我这为人子的,总要一点一点讨要回来。就先拿这二夫人开刀!我们天玄王朝的律法不是说杀人偿命吗?”
少言墨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对于你母亲的事情我们也感到很遗憾,只是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既然是休遗夫人策划了这一场居,就让休遗夫人来解决吧。你这身份来之不易,上头总还是有一个老夫人的,还有二夫人的娘家。若是哪一日休遗夫人不肯保你了,你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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