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天司,这才是最要紧的。任谁也不可能亲眼看着自己辛苦种下的菜被别人一棵一棵的收割走,还要将地都双手奉上的!”少南行心中忧思着想着:“此事我还是要为尘儿在从中谋划才好,尘儿这法子固然不错,可别人也不会是傻子,那么我就来做这个中间人吧!”
如是一想,少南行便上了祭台去。
“南行公子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尘公子呢?”岁灵犀抬眼看了一眼少南行,起了身微微福了一礼,问道。
少南行便道:“已经离开了,他来此的时间并不宽裕,所以也不好叨扰两位。只是与我商量了一些事便走了。”
“那真是可惜了,虽说尘公子在聊城呆了有小半年,我却还不曾见过他。”岁无痕则惋叹一声,道。
“岁城主倒也不必如此惋惜,方才尘儿与我说话之时带来了一个消息,我左思右想,便想了一个法子,正好与二位一说。”少南行道。
“哦?是什么消息?又是什么法子?”岁无痕眼神一闪,立即问道。
少南行便也重新盘膝坐下来,与岁无痕和岁灵犀呈现三角之状,说道“尘儿说起之前害我之人的消息。前几日,贵城有两位宗亲来与我说,尘儿被魔军掠去了魔戮山,诓我孤身一闯魔山,险些丧命,还是尘儿救下的我,不知道灵犀少主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此事不仅害了南行公子,更叫灵犀声明受损,险些要遭公子猜忌。好在公子明察秋毫,这才让灵犀如今还能站在这里。”岁灵犀立即道,眼神之中依然不减怒火,可见当初之事,她也心中怒火已久。
“不错!如今尘儿说那两个诓骗我的宗亲就在魔戮山,我在想,我虽然不是什么恶人,可是父亲太尉声名在外,师尊太玄真人更是名镇山河,如何也不能叫别人认为我身为太尉之子c太玄真人首徒遇事会如此不济,两位觉得可对?”少南行又道。
“不错,修真界修为越高,就越不是修为的事情,更是一家城隅的事情。所谓国无小事,南行公子身负如此重担,这背上的名声自然也容不得有半点差池,面叫将来外人以为南行公子年弱好欺。”岁无痕则道。
少南行笑了起来,对着岁无痕拱手一礼,笑道:“岁城主明辨是非,在下佩服!所以这一次,我想叫这两位宗亲付出一些代价,连带着这两位宗亲的母亲。不知道岁城主可否愿意做此个大义灭亲的事情?”
“哦?”岁无痕眉头一挑。
岁灵犀则道:“这是自然!此二人如此败坏我聊城声名,更害南行公子身受重伤,要为我聊城带来灾祸,灵犀早已经将其二人逐出家族,南行公子要杀要刮都请便,聊城不会为其说话,我与父亲也不会为其说话!”
“那虞思悦呢?”少南行又问。
“非我族类,徒尊其人。如今她不曾管教好两个儿子,南行公子找上门去也叫人无话可说的!”岁灵犀半眯着眼睛,冷着脸,冷着声说。
“哈哈!”少南行笑了两声,对岁灵犀道:“灵犀少主倒也不必义愤填膺。既然此二人做下了有损聊城之事,那就让此二人的性命再为聊城百姓换来一个死里求生的契机!”
“嗯?如何说?”岁无痕皱了眉,奇道。
少南行便道:“岁城主容禀,现在魔军虽然一时半会儿退了,可是谁都知道这场魔灾没有那么容易消灭,甚至最强大的魔头也还未曾露面,这仗,还有得打!但城主能打得,我也能打得,但聊城的百姓却打不得,岁城主为一城之主自然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若是一城没有了百姓,后继无力,这城迟早都是要破王的。所以,救下聊城的百姓,就等于是给聊城留了一条后路,哪怕日后这聊城城破,百姓也能有卷土重来之日,可是这个道理?”
“此话虽然不错,可是和虞思悦有什么关系?”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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