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沉沉地应了一声:“是!”
少忘尘暗自好笑,原来自己还是要拿东来先生和苍术来为自己的话增加分量,他不禁感慨,自己何时说话,别人就会认真去听,而不是仅仅因为他是东来阁的少主呢?
“你先去做事吧,将聊城的百姓都安顿好。”少忘尘对罗松明道,转而又加了一句:“你应该明白,我不在你身上加禁制,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机会,这两者是不同的。”
“是,属下明白!”罗松明知道这是少忘尘在警告自己不要等他走后就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他也确实生过这样的念头,只是现在,他很是认真地行了一礼,随后告退下去。
“慢着,这令牌你拿着。”
“这是?”罗松明接过令牌,看着令牌上的“罪天”两字,疑惑道。
“传音令牌,有事直接寻我,不必通过罪天司的其他人。”少忘尘道。“另外,我这就要启程去聊城了,你自行做好事就是。”
“是!”当即罗松明就退了下去。
少忘尘叹息一声,转头看了一眼曾经沈燕蓉住的那厢房。
当初沈燕蓉就那么从厢房内走出来,宛若上朝的帝王,在人群中间走过,接受所有人的注目礼。当时的他只觉得沈燕蓉是一个十分有气质的女子,而且十分有特色。
如今想来,沈燕蓉除却那一身正红,恐怕也没有一种颜色能衬托她的风华绝代,她的傲视天下,以及她的无上天资。
“沈燕蓉”
少忘尘抿了抿唇,将头别了过去。
他发现自己有一个很不好的迹象,那就是只要一想起沈燕蓉,哪怕只是提起她的名字,自己脑海中就会印出那雍容华贵的女子,如何也挥之不去,清晰的便连每一缕发丝在风中招摇的姿势都记得。
努力晃了晃脑袋,少忘尘才强迫自己自言自语,去想另外的事情。
“虽然想到了是笏朝夕,可是这一次还是让他逃走了,否则以我如今的修为,他若是修为没有更高,我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他的。此人便如滑不溜丢的泥鳅一样,如何都拿捏不住,实在是可恨!他到底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背后之人又是谁?是休遗吗?”
少忘尘想不出个究竟来,因为再如何想,也只是猜测,而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就连笏朝夕本人,他也只是在聊城中正殿的门口短短的接触了半盏茶的功夫,对其身份没有半点的考究。
好在他不是个激进的人,既然没有办法查的真相,那就再一次将这份疑惑储存起来。
转头他便让采桑去召集了少言墨和少徵弦,再次往聊城的方向去,他最重要之事,在聊城,如今已经是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了。
在荒野的山洞内,岁灵犀悠悠转醒,四周打量了一下这山洞,又见她的身旁放着一张字条,打开观之,便发现是少南行所留,写的是他要去聊城将百姓传送出去一事。
这件事岁灵犀略有所知,只是少南行口中简单一说,她并没参与其中,所以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转而将这字条收起。
随后她便发觉自己的父亲就躺在她的身旁,身上还插着那支落星箭,先是穿透了岁无痕的手掌,然后刺入胸膛,栽在背后穿出,也正因如此,少南行简易地布置了个结界,让岁无痕悬浮在内中,不至于躺着让落星箭二次伤害,也不必侧身挤压伤口,使得伤口变形。
“父亲?”
岁灵犀略微唤了一声,可是刚开口,喉头便哽着一口淤血,这时候直接吐在地上,足有鸽蛋那么大一块。
轻轻揩去嘴角的血迹,岁灵犀略微内视,便知道自己伤得无比严重,但这段时间已经有愈合的迹象,而是体内也有药力的痕迹。
“这戮仙炮台的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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