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浑身一震,随即也是惊恐万分,忙拉着白活:“我儒城的城门也破了,我布下的阵法和机关全部被毁,是魔军,是魔军!”
白活与李厚德两人面面相觑,脸色都不是很好。
李厚德惊慌地看着白活:“现在该如何是好?儒城无我坐镇,那些学子根本不是对手!”
“我白城唯有我师伯与我修为相当,只不过他早年参与了君思邪那一战,也是受伤非轻,不得已才将城主之位给了我。如今恐怕他就算出关,也挡不住破我结界那魔头”白活面上抖了抖:“老夫子,我们被算计了!”
“啊?什么意思?”李厚德疑惑地看着白活。
白活阴沉着一张脸,哼笑一声,语气越发森寒:“你以为,岁无端和少忘尘去了这么久,是去治病的?那落星箭除了虞天弓根本没有人能拿得下来,他们难道睁着眼睛看了两个时辰?”
“老夫子啊,老夫子”白活捏着拳头道:“他们不过是要我们自己发觉这事情,然后他们反客为主,让我们去求他们帮忙而已。”
“什么?”李厚德自白活一说,当即也明白过来,当即气得不行,左看右看没处发泄,摔了个杯子大怒,叫喊起来:“叫岁无痕出来!”
白活瞪了李厚德一眼:“你嚷嚷什么?你怒有何用?他既然如此算计,就算准了我们不得不找他们合作,否则你我困在这里,城池怎么办?”
李厚德一听,便没了脾气,只无比地着急:“我就说今日怎么这样心绪不宁,原来是这等要命的事情。这样说起来,便是当年魔皇君思邪攻来,也不过就是如此,甚至还要危险地多。当年君思邪攻来,起码我北隅的城主都联合一道,共同抗魔,哪里像如今,我人都不在城内”
白活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道:“为今之计,只能请聊城和罪天司相助,先助我们破去九殒的结界为先。”
“那他们岂不是反倒要问我们讨要好处了?”
“你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都这般时候了,你还要那么些好处?等你出去,你那儒城一个活人没有,那才是你真正的损失!城池c百姓c社稷c信仰c大势,到了我们如今这等境界,修炼的无非就是这么些东西,你难道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吗?”白活没好气地骂道。
李厚德当即唯唯诺诺连连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白活瞧了一旁被吓得不轻的侍女,道:“带我们去见岁无痕!”
“可城主他”
“我就是杀了你,你家城主也不会为你可惜。作为丫鬟,哪里来的说话权!”白活冷声喝道。
那丫鬟咬着嘴唇略微一想,便在前头带路,再也没说什么。
来到厢房外,那丫鬟福了福身子便离去,白活大袖一挥,直接打开了房门。
屋内,岁无端c岁灵犀c少忘尘和少挽歌各自坐着说话,岁无痕的分身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白活略微瞧了一眼,挤出一丝笑意,道:“诸位还聊着呢?我和老夫子商议了两个时辰,总觉得路过此地而不来看看岁城主的伤势,于理不合,不知道先生岁城主的伤势如何了?莫非是恶化了?竟是要叫尘公子医治两个时辰!”
少忘尘看着白活,虽看他脸上挂着笑意,可是那眼神之中的敌意和话语之中的戾气,分明是含怒而来。
“这样看来,魔军已经开始攻打白城和儒城了,这两人果真是沉不住气了。”少忘尘心里想着。
岁灵犀看着两人,一眼便知道两人来的目的是什么,只不过人家不说破,她也不会去说破。当下浅浅一笑,道:“白城主误会了,尘公子看见父亲伤势无虞,念及之前与聊城的缘分,所以聊了一会儿,没成想将两位城主晾在外面了,抱歉!”
“是吗?”白活冷笑一声,如今谁都是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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