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眉,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只留下少言墨和少徵弦跟在少忘尘和少南行的身后。
她想了想,便在门口止步,转头就要离去。
“挽歌,来拜见兄长。”少忘尘站在门口,对少挽歌唤道:“你来拜见兄长,就真正算是少家的人了。”
少南行微微打量少挽歌,他才记得,这个不过十岁的小姑娘方才与少忘尘一道从一叶飞舟上下来。“这便是那个一直扶持和追随你的姑娘吗?”
“是啊,他是我这半年来,最大的安慰。”少忘尘点了点头,对少挽歌招了招手:“挽歌,来。”
少挽歌抿着唇,眼眶湿漉漉地,险些就要掉下泪来。她走到少忘尘和少南行的面前,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头:“挽歌见过大公子!”
“与尘儿一样唤我兄长吧,住在我们家里的姐妹都还没有你这么大,兄弟几人也确是落寞,你做了我们的姊妹,便也算完满了。”少南行笑着道。
“挽c挽歌见过兄长!”少挽歌哽咽了一声,不敢抬头。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锥心的酸楚了,上一次,该是她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将阿姊卖掉的时候,阿姊抱着她哭吧?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不大懂,见阿姊哭了,她也就跟着哭了。
只是如今,这浓郁的手足之情让她唏嘘不已,就好像找回了心底缺失的那一块东西。这种感情与对少忘尘的又有些不一样,可也说不好,是哪里不一样了。
少南行依然温和地笑着,对少挽歌c少言墨和少徵弦招了招手:“来,难得家人团聚。”
进了屋,关了门,五个人都面面相觑,可是却丝毫不显得尴尬。
忽然,少南行和少忘尘便双双笑了起来。
随即,少言墨和少徵弦也笑了。
少挽歌也笑了。
气愤一下子活跃起来。
“几次与你擦肩而过,今日总算是见到了,真好!”少南行感慨道。
“相聚有时,今后更有兄弟共同进步,兄长不必担心。”少忘尘说道。
而空气中的气氛也渐渐活跃了起来,少徵弦跑过去,凑近了少挽歌,说:“你我从此也是手足了,只是我唤你做姐姐好还是妹妹好?之前认为你大一些,所以唤你姐姐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你和我就是正儿八经的少家人,那还是计算清楚地好!”
少挽歌这次难得没有给少徵弦脸色,抿着唇笑意吟吟地看着少徵弦,说道:“我是天玄十五年三月的。”
“哈,那叫你小姐姐倒是没错,我是天玄十五年九月的,你比我大了半年哩!”少徵弦拍手直叫好。
“我比你大,你那么高兴做什么?”少挽歌看着他。
“都说做姐姐的最温柔体贴人,做妹妹的却要百般忍让,自然是有个姐姐好!”少徵弦说。
“哼,可惜我不是好惹的!”少挽歌顿时翻了个白眼,一个爆栗打在少徵弦的脑门上。
“啊呀!”少徵弦吃痛叫了一声,顿时引来少南行c少忘尘和少言墨的注视。
少挽歌被这一看,脸上顿时通红一片,低着头拨着自己的手指甲,一个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少南行笑着责备道:“六弟,你素来不着正调,再胡闹,可是要吃皮疼的!”
少徵弦顿时撅了嘴:“大哥有了妹妹就不要弟弟了,哼!”
少忘尘叹息着,语带怪罪:“挽歌,不得胡闹。”转而又看向少南行:“这丫头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性子也不多好,兄长以后可要调教着些。”
少南行看着少挽歌那俏皮模样,笑道:“挽歌很好啊,可爱懂事,哪里需要教?教成你这样古板可不好。”
少忘尘笑着摇头。
又说了好一阵,或忆起从前往事,或说起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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