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晓玉跟着路重庆去旱冰场,刚到门口,老远就看到了高远,刘峻,陈劲,还有罗昕芳,黄丽丽等其他的人。
他们看到跟在路重庆后面的谌晓玉都露出了万分惊讶的神情,特别是罗昕芳,黄丽丽,惊讶过后都撇着嘴唇,毫不掩饰地露出不屑的表情。
谌晓玉听到他们低声问路重庆,“她怎么来了不怕去告诉老曾啊。”
路重庆笑着摆了摆手,转过头去问谌晓玉,“你以前溜过旱冰吗”
谌晓玉摇了摇头。
路重庆拦着正准备去拿鞋子的罗昕芳与黄丽丽,“哎,你们陪她去拿鞋子啊。”
罗昕芳与黄丽丽一脸的不情不愿,但是停下脚步等着谌晓玉。
谌晓玉心里有点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形,自己应该问问清楚再跟了来,现在这样的局面,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特别尴尬。
她勉强笑了笑跟着罗昕芳与黄丽丽去拿鞋子,罗昕芳故意亲热地搂着黄丽丽的肩膀,低声说说笑笑地是走着,根本就不看谌晓玉一眼。
谌晓玉跟着她们拿回了旱冰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准备穿着,路重庆走了过来,低下头看了看她的脚,“会穿吗”他问。
谌晓玉摇了摇头,有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我看看别人是怎么穿的。”她一边说,一边去转过脸,打算看看身边的人是怎么穿的。
可是这一会儿,高远,刘俊早就下场溜冰了,罗昕芳与黄丽丽也在离他好远的地方。
她有点感概,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旱冰鞋。
心里愈加后悔跟着来了。
突然,手里的鞋被路重庆接了过去,他蹲了下来,帮谌晓玉穿溜冰鞋。
谌晓玉的脸刷地就红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机械地听着路重庆的命令,一会儿让他伸出左脚,一会儿让她伸出右脚,娴熟地绑着带子。
她呆呆地看着他蹲在上,露出白皙的脖子,清洁的头发中间有两个璇儿,晓玉看着,脑袋里居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难怪他这样倔强,原来是因为他也有两个顶儿啊。
小时候她一生气,奶奶就说,难怪晓玉这么倔,是有两个顶。
“好啦。”路重庆站了起来,“你试试看。”
谌晓玉颤巍巍地站着,小心翼翼地扶着栏杆,微微撅着屁股,不敢向前走一步,后背上冷汗都下来了。
“别怕,别怕,你先把腿跨开,站成与肩膀差不多宽,放心,放心,人是不会倒的。把手给我。”说着鼓励地他伸出手去,拉起谌晓玉。
谌晓肚子打着颤,战战兢兢地把手伸给路重庆。
“别怕啊,大家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路重庆笑着安慰她,又嘲笑她,“要是有个镜子就好了。”
“为什么”谌晓玉不解。
“那就照到你的脸红得像个西红柿啦。”路重庆大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
谌晓玉痕痕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却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将手交给路重庆,眼睛却看向别处,不敢看路重庆的眼睛。
水泥地的溜冰场虽然看起来十分简陋,但是来溜冰的人还真的是很多,有来玩的中学生,还有穿着所谓“奇装异服”的社会青年,喇叭裤,蛤蟆镜,合着场上热烈奔放的音乐声,在现在的谌晓玉看来居然是那么协调。
“蓝色的天空像大海一样,广阔的大路上尘土飞扬,穿森林过海洋来自各方,千万个青年人欢聚一堂,拉起手,唱起歌,跳起舞来,让我们唱一支友谊之歌。。。。。。。”这是一支青春圆舞曲,年轻人配合着“嘣嚓嚓,嘣嚓嚓”节奏旋转着,那些溜得好的,真的就跟跳舞一样。
谌晓玉睁大了眼睛四处看,自己却是一步一瘸挪着步伐,不敢向前迈步,被路重庆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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