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一早就不算是正宗的路家人了。”路遥叹气,“我们老爷子人是真的好,对咱们孙子辈的,可和蔼可亲呢,你可别担心,以后见到了就知道了。”
有一种担忧,她也没办法对谌晓玉说,那就是如果路老爷子在世,那谁也不能把路重庆怎么办了。
谌晓玉不了解他们的豪门秘密,只是听了这一番话,也没当回事,直到有天中午,她在公司售楼处的办公室里吃盒饭,路重庆匆匆忙忙地跑来找她,一脸的汗。
“你怎么来了?”谌晓玉惊讶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抹了抹嘴唇,“出什么事了?跑得急急匆匆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先打个电话过来?”
“有急事,你这就跟我走。”
“去哪儿?”谌晓玉蹙眉,下午还约了一个策划公司的人来谈事情。
“先别管,先跟我走。路上再说。”路重庆眉心紧蹙。
谌晓玉意识到情况紧急,拿了自己的小包就跟着他出来,走到他的吉普车门前,又想起什么,“是要去外地吗?我身份证没带。要先回家拿吗?”
“不用,我们赶紧走就行了。”一边说他已经动了车子,偏着脸在等催促她。
一路上风驰电掣开到的军用机场。
路红卫在机舱门口等着他们,见到他们来了,立刻跨上了悬梯,“快,就等你们了。”
螺旋桨慢慢开说旋转着,风很大,吹得谌晓玉裙角翻飞,披头散的。
她用手指顺了顺头,跟着路重庆的身后上飞机,悬梯摇摇晃晃,她吃力地爬不上去了,路重庆回身,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抱到了机舱内,
进了机舱一看,只见除了路红卫还有路遥,老李,以及一位两鬓斑白,姿态威严的中年男人,旁边还有穿着军装的女人,正冷眼打量着他们。
谌晓玉红了脸,立刻挣扎着从路重庆的怀抱中下来,规矩规矩地在路重庆一侧站立。
路重庆则伸手搂住了谌晓玉的腰,说:“长,这是我女朋友,谌晓玉。”
说完了回头跟谌晓玉示意,“这是我父亲。”一个正眼都没看他父亲身边的石兰。
谌晓玉中规中矩地跟着叫了一声“长好。”顿了一下,又礼貌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长这才掀起眼皮,微微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路重庆拉着谌晓玉坐在了机舱的最我侧,给她绑好了安全带,附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跟我们去见我爷爷。”
飞机在跑道上缓缓滑行,紧接着冲天而起,直飞云霄。
路家的人在北京的行程绝对是保密的,除了长夫妇之外,其他的人住进了部队招待所,等候通知。
表面上路家几个人都非常平静,白天在招待所的房间里聊聊天,闲的时候打打牌,又过了几天,路遥有身孕,住在招待所总是不便,路家人派人将她和老李接回到大院,临走之前,路遥想让他们一起回去,路红卫考虑了一下,摇头不同意。
“现在是非常时刻,还是服从安排,不要擅自改变吧。”
路遥无奈,说让谌晓玉跟着她回去,路重庆更不同意了,“你把她接走了,我怎么办?”
路遥说:“她在这里你天天也不得陪她,一个人多无聊。”
路重庆瞪了她一眼,感叹道:“人家说一孕傻三年,看来真的不错,你这脑子已经不能够好思考了。”
路遥斗嘴赢不了他,只好作罢,拍了拍谌晓玉的手臂,安慰道说,“你就安心待几天,没事的。”
谌晓玉点了点头,含笑不语。
她抽空给谌文彬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简要地说了自己和路重庆到了北京。
谌文彬是每天看新闻联播的人,政治敏感性很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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