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现在这样的温度,加上我们走路带起来的风,应该有蓝火的啊!但是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我还有回头看,确实没有!
难道是艳玲的爸爸,特制的药粉克制住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注意那边的情况吧。
过了不知多久,艳玲扯了我一下,我疑惑的看向她,她示意我往家属院看。
看什么呢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我不仅皱紧了眉头。
就在我刚想问艳玲的时候,从老师家属院那走出来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一个男人。
但当那个男人,要往花坛那拐弯的时候,我愣住了,这这不是学校伙房里,刚来几个月的那个,专门在窗户那给我们打菜的伙夫吗?
怎么会是他?我简直风中凌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扭头看向艳玲,发现她正勾唇冷笑,嘴里还嘟囔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呃!
我以为以艳玲的性格,会跟上去看看的,谁知道她一拉我就说道:“走,回去睡觉!”
“啊?不过去瞧瞧了?”
“瞧什么?瞧他在哪做法?”艳玲挑眉看向我。
我点头,那不得看看吗?
即便历史老师现在在瓷瓶里,但如果那人道行高的话,只要一施法,估计就找来了,到时我们恐怕也挡不住。
就算我们在女生宿舍里,像这些心术不正的人,有的是邪术害人,再施个什么法控制了艳玲,那她不得乖乖的把瓷瓶送上吗?
我可是普通人一个,到时候他一施法,说不定我和宿舍的人,都睡的昏天暗地的,哪里能帮上艳玲啊?
不过看艳玲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难不成她还有后招?
看我茫然的看着她,艳玲轻笑一声:“放心吧今天他施不了法了,也找不到历史老师的。”顿了一下,艳玲微眯着眼睛道:“最起码也要三天以后。”
“啊?为什么啊?”我不懂。
“刚才我不是撒了磷粉吗?”艳玲问。
我点头:“是,难道有关系?”
“关系大了!”说着艳玲笑着看了我一眼,不过那笑我咋觉得这么怪呢?
还没等我再想想,艳玲就接着问我:“你知道那磷粉咋来的吗?”
我皱眉:“难道不是买来的化学物品?”
突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就漏跳了一拍,看了眼艳玲的背包,下意识的往旁边移了一步。
看我这反应,艳玲笑的更欢了:“恭喜你,猜对了,这磷粉是从坟地上取来的。”
呃!要不要这么渗人啊?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艳玲,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看我呆呆的样子,艳玲也不理我,直接就说:“坟地的磷粉,是死了很久的人身上的东西,阴气不但重,还可以克制歪门邪道的人施法,最起码可以管用三天,所以不用担心的。”
我:“”
看我还是没反应,艳玲没好气的推了我一把:“回神啦,发什么呆啊!害怕啦?”
被艳玲一推,我才勉强回过神来:“害怕肯定有些害怕了,你不怕吗?”
“嗨,有什么好怕的?人死都死了,借用下他们的东西做点事,也算是为他们下辈子积德了。”艳玲毫不在意的说着,并且说起来,好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似的。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会回过神,脑子也好使了,就问她:“那你爸特制的药粉,又有什么作用吗?”
听我问这个问题,艳玲又是坏坏一笑:“自然是有作用,那磷粉不是阴气很重吗,我爸特制那药粉,不但可以克制磷粉遇热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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