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帽,是才知道吗?”苏夏年笑话她,“亏你是警察,观察力也太弱了。”原牧白没答话,苏夏年问她:“我姐姐是苏夏唯怎么了?”
“没事。”原牧白回答的很快,反倒显得有事,不过,苏夏年确实没有太多精力去问。和原牧白聊天,无非是找个人说说话,说了这么多开始累了,原牧白似乎也没兴趣再多聊,电话就此放下了。
颜汐之没有醒过来,苏夏年就一直守在医院,苏夏唯的消息,都是卷卷每天探望之后转达。夏清浅没有主动找过苏夏年,苏夏年也没去找她,每天在病房门口守着,她恍惚回到了小时候,她总是等着苏夏唯从学校回来,而现在,她等着颜汐之醒过来。
从小到大,一直在等待,等啊等啊,等来了等到最后决定放弃的苏夏唯,也等来了决定等一辈子的颜汐之。对于苏夏唯,苏夏年都不曾想过等一辈子,或许知道那段感情压根不该开始,而对于颜汐之,一开始就义无反顾了。
不后悔,等你。
如果说后悔的事,那就是没有早点看清彼此的心意。
如果你给我机会,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和你走下去。
但所有的所有的前提,你先醒过来,颜汐之,醒过来吧。苏夏年不相信祈祷,可这时候,除了祈祷,无他法。
苏夏年又开始了不睡觉的日子,不是不睡,而是睡不着。不知何时起,就这样了,很难入睡,容易惊醒,医生不让进去的时候,她就蹲在门外打着瞌睡。人本身就受着伤呢,体力更是不支,毛毛几次劝苏夏年,“要不然,你在医院要个病床?至少休息下啊。”
“要什么病床,病人都没有位置睡觉呢。”苏夏年闭着眼睛,身体依着墙壁,微微仰着头,“不用管我,我有我的信念,我有支撑下去的力量。”颜汐之,你是我的信念。
“信念再有力量,人也需要睡觉的。”毛毛不敢深劝,知道苏夏年脾气不好,睡不好的人,脾气更是容易暴躁。苏夏年现在就比平时易怒,没说几句话就容易不耐烦,“别啰嗦。”果然,苏夏年不耐烦地说。
毛毛不说话了,给卷卷发信息:苏夏年的家人都不管她吗?她受伤也是很严重的,每天瘸着腿在这,落下病根怎么办?
难道,到时候找她家颜颜要人情吗?那怎么行,哼,毛毛还在那拨拉小算盘呢。
卷卷:谁知道,她父母都是奇葩,感觉他们眼里就苏夏唯一个女儿。
毛毛:苏夏唯到底怎么样了?
卷卷:人是醒了啊,但记忆没有恢复,我看她好像挺想见我家夏夏的,可是,我家夏夏也不来,他的父母只能哄着她,说我家夏夏很忙。
毛毛:我感觉他们全家都有病
卷卷:你才有病!
毛毛:我又没说你!
卷卷:说我家夏夏也不行!
毛毛:懒得理你。
卷卷:颜汐之怎么样了?
毛毛:不知道为什么还不醒,医生都说了伤口都是轻伤的,可就是昏睡不醒,可能太累了,好心疼我家颜颜,老天爷为什么不来折磨我?
卷卷:呸呸呸。
毛毛:干嘛冲我吐口水?
卷卷:我家夏夏是不是又开始不睡觉了?
毛毛:你果然是她助理,猜的太对了,多说她一句,她都不乐意,比祖宗还难伺候,真同情你,在她身边能活这么久。
卷卷:唉,好心疼我家夏夏,你懂个屁啊,我家夏夏超级nice的,哪像颜汐之那么变态。
毛毛:喂,你给我适可而止,不准说颜颜坏话!
卷卷:还不是你先说我家夏夏的?
两个人先对着掐,掐过之后诉苦,苏夏年坐在长凳上,打起了瞌睡。毛毛走过去,脱下外套,轻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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