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忠心护主的亲卫眼看主子大王如此难以逃掉,一咬牙又圈马转回,大叫着壮胆断后。
耶律得重得用并就护在左右的两亲卫蛮子瞪眼怒吼发着恐吓声,策马挥弯刀一齐抵挡卞祥,妄图以左右夹击的双并配合战杀掉卞祥。
卞祥冷哼间大斧左右拍击,转瞬把二人打下马,宝马前冲不减眨眼直闯到耶律得重身后。
耶律得重骑的自然也是宝马,但速度刚提起还没发力猛跑,就感觉敌人到了。
他一副大将打扮可不是装样子的拉风摆设,也有一身武艺,如今老了也是还能骑烈马杀敌的,惯使两口日月双刀。
惊骇间不耽误这位战场老鸟应对。
他阴损地甩手向后掷出左手刀,妄图偷袭杀伤来者,但被卞祥一斧子挡开。
紧跟着他最有力的右手刀也掷来,这才是他寄予希望的杀手锏。
这么近的距离太难抵挡或躲避。这次真打中了。
谁知来者理都不理这一刀,照样冲上。
而掷中胸腹的战刀却没如愿扎入甲中重创来者,而是弹开了当啷一声落地。
“啊呵?”
耶律得重惊呼失声间就感觉身子忽得被人提离了战马,后腰束甲大带被来者抓着,如被巨鹰叨起一样四肢扎散着凌空随马前进,随即被来者压按在身前马背上单手死死按着,力量之大,压得颠得耶律得重差点儿直接断了气。
卞祥如愿生擒了耶律得重,减速圈马而回,对冲上来的辽军和耶律得重的家奴打手大喝:“放下武器,否则杀了你大王。”
有辽军听了,不敢逼迫上去,免得伤了大王性命自己这样的卑贱者满门担待不起,虽然没扔掉武器却也停止了冲锋。
但几个王府家将家奴却不肯这样束手一体就擒,还想凭人多和卞祥单手使斧不灵便的便宜一冲解救下大王主子。
“不知死活的东西。”
卞祥大怒,单手耍大斧照样轻灵,左劈右砍,眨眼剁下两个最先冲上来的蛮子,
随手又一斧子把一家将砸下马,正要反冲杀上去把胆敢挑衅他的家伙全早早干掉。剩下的这几个狂吼救主的家伙却避开了他,拼命打马从旁边径直而去。
妈的,原来救主是假,趁机逃跑才是真的。
卞祥鄙视地怒哼一声,大斧一指那些驻马呆立不知所措的辽军和家奴再次大喝:“四门已封。那几个小聪明家伙逃了这也只有个死。你们想死的这,还是想死在逃走的城中路上?快选。”
巨吼震得这些家伙身子无不一哆嗦。
有个家奴当啷武器落地,也许是有意弃械,也许是吓得一时脱手。
但有了他带头,剩下的人纷纷把武器丢下,在随后赶来的卞祥亲卫逼迫监视下一个个乖乖下马抱头蹲着了
卞祥对捆起来的耶律得重道:“老实听吩咐就不会死。我们海盗求财而来,非为杀人。”
“你若不听招呼,死的不仅是你满门。我军将士性命贵得很,若是厮杀损失多了。你辽国只会付出更惨代价。蓟州城被屠城可别怨恨别人。若激怒了我王少主,此次就灭了你辽国根基,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在野兽金军的报复下挣扎求存。”
耶律得重这样的贵族王爷若是在交战中被直接杀了,也就认了,现在却哪肯就这么死了。
他还有很多荣华富贵没享受呢。
被擒拿后本就想屈膝投降换得生机,先求避过此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下有了避免屠城等的正大重要借口,他自然顺势应了要求,下令全城辽军辽人放下武器停止抵抗。
有这位辽人大王配合,本城战事很快平息。
海盗果然言而有信,利用完了,没杀耶律得重,也没杀掉辽军俘虏铲除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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