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随冷笑道:“非亲非故,不劳你尽孝。”
“不日,我家二公子就会陪老太君回来。公廉也会丁忧返家重整家业。眼下庄上什么也没有了。你若真是石符练,真有心,那赶紧送些钱粮衣服来支应庄上度过难关。也省得天天劳苦打猎才能活下去。”
石符练听李助委婉骂他是三孙子,心中火气又起,心里恶毒诅咒,脸上却仍是一派诚恳样,不理钱粮事,只磨求进庄上香。
这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又奸诈!真是专门坑国坑民的超级天才演员和政治恶棍!
宋家江山尽重用这么些玩艺,也敢想江山永固尊荣无限?
李助鄙视得不行,呵呵几声笑道:“你这么想进来,那就请进吧”
说完下城了。
片刻后,西门缓缓打开。
石符练兴奋地向城门洞一望,得意的笑容顿时一敛。
他通过长长的城门洞限制的视野,看到对面地上是一片片火烧的狰狞丑陋痕迹,能看到的楼房门窗也火烧火燎一片狼籍。城门一带是辽军当时火箭重点攻击目标,战火损失格外触目惊心。此战,赵庄也付出了不小代价。
石符练不是怕这惨景,越惨,他越高兴。
他怕的是李助站在通道对面等他进来不怀好意,而且视野处没第二个人,通道墙却隐隐约约传来呼吸声。
只有很多人在一起才能形成这种呼吸声。有风吹送,城外的人才能隐约察觉。
石符练靠着眼力耳力察言观色混官场,心瞎,耳朵可不聋。
他却是清楚,赵庄这古怪城门通道暗藏杀机,其实是随时能化为索命鬼门关的险地。
进了这庄子,李助若是翻脸,那真成了关门打狗了。
石符练很想进去亲眼看看实情。
但带少了人,缺乏保护,他不敢进;二百骑全带进去,他也不感觉保险,但更怕全关在里面死光了,连个逃走报信的人都没有。
留少部分人在庄外保留逃走报信机会威胁李助不敢动手吧,又怕是寥寥力量难逃李助追杀。
天知道在西河外有没有设了伏兵。
赵庄可是真会打仗,算计一向周密,否则以前也不能弄死一切敢来犯的人。
说到底是他自己只是个只有嘴功夫的混充大将,既无自保本领也没冒险胆量。
李助给他机会一探究竟,这厮临了却主动退缩了,反应也快。
”哎呀呀,庄里也这么惨。辽寇海盗真是可恶。哎呀,庄上缺衣少食,还是赶紧弄些钱粮来帮道长有吃有穿要紧。本官这就返回去操持,送来钱粮再一并祭拜。如此更心诚。李道长,你说是不是?“
”是你娘的鸟蛋。“
李助冷眼瞅着急急转马离去的石符练,不屑地骂了一声。
这厮一去不会再回来了。
此来落井下石却胆小无能没敢动手,但铁了心顺着皇帝心思整治沧赵谋好处,哪会掏腰包反帮助赵庄度难关?
急急离开不过是急着回去报喜。
指定是和郑居中分享喜悦并商量着怎么善后沧州和怎么进一步整垮沧赵。
郑居中见到兴奋返回的石符练,又从各路探马确认了海盗和辽寇确实全退了,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没了危险,又恢复了往日的儒雅自信风度翩翩士林高官风范,更满脸是抑制不住的喜色,在老通判面前想装出对沧赵家族和沧州百姓一体遭遇不幸的悲痛惋惜自责,却和石符练一样硬是没能演出来。
不是他演技不够城府不深。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压不住愉快的心情。
装不出悲痛,那干脆也不装了。
他觉得,老通判参与谋杀了满城官吏和屈膝海盗的事,如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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