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梁山五百骑兵就在营寨里的东北面下风口的巨大马棚前形成。
马麒令三百人留下守住马棚防止有悍匪抢剩下的马逃走,带着其余二百人策马凶猛冲击,进一步搅乱军营。
酷暑之末,烈日呈夏末余威。
又值中午,烈日更毒。帐蓬下的悍匪热得都敞着怀,甚至光膀子赤脚,可汗仍流水介往下淌。
敌人攻入营寨太快,犹如无人之境般深入迅猛,转眼就杀到眼前。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堡垒原来半点靠不住,当值守军也不顶事。应战根本没事先想像的能从容,悍匪们顾不得穿衣整甲穿鞋,惊恐拿起手边武器,乱哄哄叫嚷着汇聚展开抵抗。因祝彪和亲信骨干悍匪多在酒店快活,危急间外面无人主持大局,匪徒们身边缺乏有效组织指挥,越发混乱不堪,各自为战。
军团作战,不组阵形,形不成各兵种相互配合的团队力量,在帐蓬间东一伙西一撮零散,哪是列队奔进的梁山军对手。
此次大战是梁山泊第一次危难,并且是多股敌人压境的挑战,梁山军心中焦急,可没工夫只在这和对手慢慢厮杀。
拿出平时苦练的全部本事,人人奋勇作战,进展也神速,可仍然感觉太慢,为迅速打垮悍匪抵抗意志,梁山军动了手雷,一路冲锋间,哪悍匪汇聚起来人多c叫嚣最猖狂就往哪丢颗手雷炸散。
悍匪们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可怕战斗,听都没听说过,在远箭近雷轰击下,死的就算了,没死的无不被伴随箭雨的可怕爆炸吓得魂飞天外,明知挡不住,也就不敢再汇聚起来妄图抵抗,节节败退,甚至抹身溃逃。
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再凶悍勇猛,一遇到真正的硬仗挑战,锋锐受挫,军心士气很快就散了,没有誓死抵抗意志。
主将孟福通在二十几个亲卫奋力追随下冲在最前头,急速穿行在密密麻麻错落的帐蓬间形成孤军,无疑等于陷入悍匪重围,但宝甲轻便却异常坚韧,宝刀异常锋利,武艺高强,区区匪徒哪是对手,敢挡者,人多也抗不住宝刀狂猛劈斩,纷纷倒下。
梁山军不属于帝国编制,只听赵岳调遣,满山人都把自己当成沧赵家兵赵岳家仆并以此为傲,多习惯称赵岳为二爷。
二爷有令,最好就此杀掉罪恶隐患祝家仔。
那就得必须杀掉。
祝万年和祝龙祝虎去打梁山,困于水泊,难以活命,此时也许已经死了。只剩下个最嚣张凶残却武艺高强不好对付的祝彪。
按战前计划,武艺最强的孟福通此次的唯一目标是祝彪。
只为报昔日私仇也誓杀此獠。
祝家仔盘踞青州嚣张太久。这口恶气憋心里好久了。
主持战斗则由副将铁笛仙马麒,和在边关血战磨出来c战斗经验丰富的张彪王用具体负责指挥,余将协从。
梁山军此次只用刀盾兵和弓弩兵两种战斗形式,深入营寨按平日苦练灵活形成远近攻防兼备的一个个战斗小组,刀盾兵在外,负责拦杀敢抢近的敌人和抵挡箭矢;弓弩手被护在内,能相对从容冷静观察远敌,及时射杀敢放箭反击的贼寇,需要时也拔刀杀近敌协助刀盾兵。围攻的对手若是很多就丢手雷炸开,在头领指挥和带头冲锋下也猛力突进。
孟福通强行突了进来,见沿途惊慌失措的悍匪们大多徘徊在奋勇抵抗与溃逃间,不禁心思一动,一边狂奔直扑酒店,一边大喝:“上锋有令,投降从军者不杀。敢战敢逃的,杀无赦。这里被包围了,你们谁也逃不走。”
其他梁山将士闻声也跟着大喊威胁着:“祝万年祝龙祝虎已经在水泊喂了王八,敢反抗的皆死。剩下数千众皆降。你们没头领,没出路了,不归降从军获得新生还待何时?”
营寨有两个出口,一个在东,方便去树林伐木造木排和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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