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几转眼就大举崩溃后逃。
两侧宋骑有的拔刀急插进这个大空当,砍倒还傻留在这的寥寥活着的辽军,第一时间把辽骑和步兵完全隔断了,让虽是步兵却几乎人人上马就是精湛骑兵的辽军没机会得到无主战马,和在前面已拔刀冲来的四百兄弟夹抄着战马群抢马。更多的宋骑则继续以强弓奔射大量杀伤后面的辽步兵,尽最大可能加大辽军的惊恐失措溃败导致全军崩溃
辽军主将赤狗儿没死,还活得很硬实,连伤都没受。
不是他本事高到能抗住神臂弩的密集射击,而是围在他身边的几十个亲卫骑兵当了替死鬼无形中为他挡住了索命箭。
他吓得亡魂皆冒,早前超远距离挨过完颜阿骨打一箭差点儿挂了的后遗症犯了,失口大叫一声,什么也不顾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只本能紧附在马背上凭草原蛮子天生一样的精湛马术圈马冲着一处空隙就逃。
同时同理在马群中也荣幸还活着的几个辽将或骑兵惊恐地紧跟着赤狗儿没头没脑的逃走。
他们本应该是逃不掉的,因为带领四百骑堵前面的大将正是小李广花荣。
以花荣的臂力,不借助脚蹬也能拉开神臂弩再射几次。以他的强悍射击能力,不用弩只用强弓追杀,赤狗儿那么寥寥几个侥幸的骑马者也休想活命,何况还有众多骑兵可以围堵射杀,赤狗儿就是三头六臂又岂是能闯出包围逃脱的。
但赤狗儿十几骑还是逃脱了,自然不是命好万幸,而是被有意放了一马。
花荣大喝:“狗儿,不想死就带着军民赶紧撤离莫州,一直退到白沟河北岸辽境去,否则就腐烂在南岸吧。”
赤狗儿和侥幸得命的辽将辽兵都听到了这警告,心忽悠一下子:原来赵公廉此次兴兵是想夺莫霸二州,其意不小。
仅凭沧北军那么几万人马能不能从大辽国手中强夺下白沟河南边的两州领土,这不是赤狗儿几个人有心思考虑的。他们当务之急只有全力逃命。其它有的没的全是没意义的东西,得有命能活着才考虑。
帅旗倒,主将先逃跑了,后面的辽军步兵在将领的指挥下原本还凶强想列阵顽抗反击,但如此就紧随着逃跑了,而且是几转眼间就形成溃散而逃这种溃败形式如今几乎已经成了辽军的传统,在和金军打时形成的,有将逃,军即溃。
赤狗儿不是逃向莫州城,而是径直逃向北方的霸州。
他在恐惧后遗症下脑子空空一片,只有逃命本能,只想逃到重兵把守的安全霸州去。
跟他逃跑的几个将领也照样紧跟北去。
他们中有没吓糊涂的,还能想清楚利害:回莫州城妄图死守,等待调回的边关大军增援反杀宋骑,那只是找死。
没有战马,目前还活着的上万步兵根本不可能跟着他们及时逃回城中帮助死守。只城中留守的那一千步兵,沧北骑兵这么多人马扑过去轻易就能攻克。只这么多神臂弩射击也能轻易把守军转眼射崩溃了,能守个屁。
宋骑兵夺下了辽军战马,留些人手看着,断了骑兵后患。其他人纵马追杀仓皇四散的辽军,就象辽骑以前戏谑屠杀宋军或宋民那样在背后吓唬着撵着随意挥刀斩草一样随便杀
辽军迈着罗圈腿拼命也跑不快,在骑兵追杀下哭爹喊娘悲惨逃亡,一片片的如伐倒的木桩一样倒下,被乱马转瞬踩成肉泥。有马的辽将也强不到哪去。宋骑把弩放在马一侧以专门训练的单脚蹬、双手上弦,再次发挥神臂弩远击威力
等杀得辽军逃无可逃彻底吓破了胆子,宋骑才大喝:丢下武器可放你们自由逃回北方。“
太多还活着的辽军连想都不想就把武器装备丢下了,根本不顾虑没了武器岂不是让宋军能更肆无忌惮地屠杀自己。
他们是游牧民族,几乎人人擅长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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