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朝最强大的军事势力保障是没了,但辽国想收拾不堪一击的宋国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必须先得请示海盗是什么意思。
海盗同意或不在乎,那才能对宋开战,否则南侵事想都不要想。
要命的是,
海盗在大抢完东方大地后就宣布过:宋辽金争端,那是三国自己的事,与海盗无关。
海盗国宣称不会插手三国争端,事实上,此后也不再抢掠三国,只做贸易,而且连贸易船也极少来了,北方几乎难以看到海盗船的踪迹,那动不动能铺满大海让辽金颤栗的舰队再也不见了,似乎,在江南沿海岛屿驻扎的海盗兵力都大为减少了,大陆没油水了,海盗不稀得注意三国的态度很明显,可是,另一方面,海盗又把抢走的大量武装装备卖给宋国,却不卖给辽金,虽然有卖给辽金船运太远太麻烦,卖给宋国却是就近很省事最划算的原因,但这事怎么也耐人琢磨。
而辽国想请示一下可不可以南侵,却无法联系上海盗。连宋国这边想联系上海盗请求支持也不可能。只有上贡茶叶时才能再看到海盗.......谁也不知道宋辽开战海盗到底会是什么意思。辽国却不能等到茶叶上贡时使人见到海盗.....再开战。想抓住机会迅速灭亡宋国,就必须不能等到宗泽他们有时间稳住了军心整顿好军队和边防。如此,辽国只能赌一把国运,先直接开战,先从宋国抢些便宜壮大财富势力,并争取迅猛一气灭掉宋朝廷,造成既定事实,顺便也试探了海盗的态度.......
总之,投降派们想立投名状大功得大富贵,必须把宋皇和朝廷留在河南方便辽军杀来绞灭,因而也坚决反对迁都。
知道沧北秘密的朝廷主要官员各怀心思,在宫中秘密争论得脸红脖子粗的,天天争得热火朝天。
争得有主张的两派激动得数次差点儿当着皇帝的面打起来,争得坐镇主持大事的赵佶赵桓父子皇帝眼花耳鸣,心火上升,头痛不已,却始终无法做个决断。
因为双方说得都特么大有道理,迁都有迁都的好,不迁有不迁的大利......
党常说,要密切联系群众,要深入到群众当中去,要倾听群众的呼声,要关爱群众从群众当中吸取积极的营养,要脚踏实地深入了解社会真实情况,及时发现存在的社会问题及时纠正......
了解真实的国情,接地气成长起来才能英明执政。
这是伟大的前辈们总结了人类发展的深刻历史教训得出的治国法宝。
此时的宋王朝就是最好的反面例子。
宋朝臣们并不了解宋国如今的真实情况,按对国情的一知半解和老认识老习惯,拍脑袋只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做主张。
赵佶父子皇帝长于妇人之手,在深宫中长大和生活,能了解点京城情况就不错了,根本不知天下真实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大难中根本就没那个客观睿智的判断力,在这种事关江山存亡的大事上哪敢随性任性轻易下什么决心,无所适从。
蔡京、童贯等宰相又成了泥塑的雕像摆设,各怀私心说些含糊应付的场面话,决不肯轻易发表自己的决心,似在倾听众臣的说词,在仔细综合考虑各派的建议,在慎重周详权衡事关国家生死利弊的迁都大事.......好一派睿智沉稳宰相的派头。
宰相不表明态度,皇帝就不敢下决定。其他官员的争辩与主张就是在瞎吵吵,纯是在天天浪费时间。
副相何栗是相爷中的特例,忧心如焚国家命运,也是疯狂参与讨论者。
他是反对迁都者,强烈反对,坚决反对,可争来争去被另一派喷得不轻,嗓子都喊哑了,皇帝父子却做不出决断,和没听见他说过什么一样,他先是愤怒又焦急,徒劳坚持了三天后终于泄气了,不争了,跟着欧阳一起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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