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轿夫一哆嗦松手甚至下意识丢下了轿杠躲马,轿子掉地上翻了,把通判老爷重重摔出了轿子,摔得通判老爷哎呀一声惨叫,却没等老爷习惯的大发官威脾气喝骂,一只海碗大的马蹄子就从空中落下正踩在通判老爷的胸口.......
唐斌飞马越过翻倒的轿子,和战马一样丝毫不在意踩中了谁,带着四个亲兵径直继续飞马而去。
知府衙门。
守门官兵看到一列小马队飞冲而来,看到飞扬小旗知道是急信使拦不得,但这已经是报信兵的终点——知府衙门,所以当班军官牛逼十足地压着刀把子上前高举大手拉着长腔大喝:“呔,来人止步下马。冲撞衙门是死(罪)”
罪字没喝出口,来人已经飞马冲到了近前,一口寒光凛冽的三尖刀突然出现,如电斩来。军官人头飞舞半空,尸体尚未倒地,来人已经飞马闯越进了衙门。后面紧跟的几骑顺手砍翻了几个牛逼堵门站得近而倒霉的官兵也纵马直入了衙门.....
衙门后堂中。
知府朱高年坐在太师椅子上悠闲舒坦地喝着茶水,眉头却紧皱着,满脸的不满意。
没金银财宝可捞,没美色温柔可享受,连稍好点的酒都没得喝,这一方土皇帝——知府官老爷当得,啧,真没啥意思啊!当官当太晚了啊!童贯,啧,安排本官进官场太晚了,早前怎么不肯出力安置呢?那些花样文章做得好却无实用一能的废物生,童贯愿意下力气安置当好地方的大员,本老爷这么有实干才华的,他却一直不敢官场重用,一直窝着本老爷当区区幕僚甚至管账先生用,啧,说到底还是个阉人,没卵子,就是缺乏正常人那种大胆用人才的底气和胆识.......
他正在那腹诽靠山义父,甚至在怨恨童贯,深深为自己怀才不遇、埋没了才干磋砣了太久而愤闷遗憾,突然,砰,房门被人踹开了。
他一愣,尚且没反应过来。他的贴身小厮反应够机灵够快,已经冲过去了,拉门瞪眼就要大骂哪个贱婢敢如此莽撞大胆......却声音还没出口,一道寒光就迎面凶狠劈了过来,他脑袋飞了,眼睛瞪得老大.......尸体被一脚踹开。
朱高年看着小厮狂喷鲜血的无头尸体飞出倒地,吓得一哆嗦,转眼间,憨子亲兵拎着血淋淋钢刀杀气腾腾先闯了进来,一眼瞅见朱高年坐在那哆嗦发愣,顿时红眼几步抢上前一把揪住发髻,把体重着实不轻的朱高年硬是提离了太师椅子,生拉硬拽拖到了衙门口,鄙视地瞅瞅朱高年湿臊的裤裆部位,把痛得杀猪一样嚎叫的朱高年几刀扒了衣服转瞬光溜溜绑在马桩子上,却把知府帽子给朱高年端端正正戴好,马鞭挥舞狠抽了十几下,然后另一亲兵浇油点火.....
附近往来的人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然后有的惊恐颤抖,有的幸灾乐祸,有的......
本府武都监不愧是西军出来的童贯的武义子,反应很快,这时候已带着一些兵将赶过来了,看到朱高年惨相,渗得不禁头皮发麻,为壮胆就大吼一声:“哪里来的狡诈蟊贼敢冒充急信使杀害知府。”
唐斌五人已经剿灭了都住在安全的衙门中的朱高年的儿子以及跟着来享受权势发大财的几个亲朋。他们区区五人面对数百堵过来的官兵却毫无畏惧,在武都监的暴喝声中催马悍然杀了上去。
武都监大吃一惊,急忙放下威风摆谱,大叫:“放箭。快放箭射死他们——”
但,五骑呈锋矢阵转眼已杀到眼前。
当先一人官军小卒打扮却手舞将军才有资格用的三尖刀,骁勇无匹,杀人如斩草,几转眼就杀了不下二十人,锋芒锐气霸道强悍之极.......武都监眼猛得瞪大了,惊骇失声:“这厮是那个二郎神?是唐斌......”
他吓得直接圈马就逃。
唐斌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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