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十分欢喜。陆司怡瞪了她一样,上前暖声说道:“皇上,这是本宫的徒儿丰若香,她刚从檀州过来。”石重贵听到“檀州”二字,眉头略微一皱,随口说道:“檀州是好地方,我年少的时候去那边打过猎,现在好久没去了。”丰若香娇滴滴说道:“皇上,我家住在大山上,如果你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去我家玩。”石重贵哈哈大笑道:“现在不好去了。”说话间瞟到她手中的长剑,心想:“叔母妃的武功这么好,这个丫头自然也不差。”口中夸道:“所为名师出高徒,叔母妃在京城所向无敌,丰姑娘一定也武艺非凡。”丰若香连声谢过,转身跳到乐异扬身边。
别远清见乐异扬对丰若香无动于衷,心头的石头方才方才放下来,嘴角微微一笑。
乐异扬此时正担心来纪云的安危,现在离临刑之时不到两天,恰好今日有幸在皇宫遇见大晋天子,和不解此机会替她求情,也许事情仍有转机,于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屋内众人吃了一惊。丰若香此时站在乐异扬的身边,见她下跪,正想去拉他起来,却听他说道:“皇上,在下有天大的冤屈,还望皇上能够主持公平。”丰若香自从昨日在树林里遇见乐异扬,一路与他来京城,心中莫不敬佩他的男子气概,没想到他今日居然肯跪在地上,心想他一定遇到了麻烦,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石重贵听完他的话,心中一怔,连忙说道:“乐公子,你这是做何?有什么话起来再说。”乐异扬坚定地说道:“皇上,如果你不答应,在下就长跪不起”石重贵心中没辙,望了陆司怡一眼。陆司怡心领神会,走过去扶起他,说道:“乐公子,你先起来,皇上先来一言九鼎,有什么冤屈你只管说来,皇上一定会为你伸冤。”石重贵见她为自己解了围,心中顿生无限感激。
乐异扬双眼望着陆司怡,见她言笑可亲,脸上并无欺骗的神色,方才缓缓站起身子,将在潞州河边遇见耶律钟盈,在卫州山林听到拓跋济予与杜重威的谈话,以及那日在别情楼发生的事情声泪俱下的讲出来。室中之人无不感慨得淋漓。尤其是丰若香,她这时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心中又气又恼,气的是拓跋济予自己做了坏事还倒打乐公子一耙,恼的是乐公子七尺男儿竟然会为一个女子而向皇上下跪求情。丰若香又偷偷看了别远清一眼,见她虽然神色平静,但眼中仍流露出羡慕之情,心头猛地又一阵酸痛。
石重贵听完他的话,半响不语,良久才道:“如果诚如乐公子所言,那朕就冤枉耶律钟盈了。”陆司怡不解道:“这跟耶律钟盈有何关系?”石重贵把那日在太极殿上与耶律钟盈等人的对话告诉她,她惊讶道:“此事不妙,皇上果真误会耶律钟盈。如果还能遇见她,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不然只怕会加剧我们与契丹之间的矛盾。”石重贵叹道:“已然来不及了,今日早朝,礼部尚书陈如僧告诉朕,耶律钟盈一行人早上离开了万国馆。”陆司怡哀叹一声,说道:“也罢,现在契丹军队已经逼近恒州,希望杜重威能够抵挡得住。”
听到这里,乐异扬再也按耐不住,插话道:“皇上,太妃娘娘,恐怕恒州也难保了。”石重贵忙问道:“乐公子,此话怎讲?”乐异扬答道:“在下昨晚为了救云儿,曾去过太尉府,还未来得及进去,就发现一行人鬼鬼祟祟走出来。在下扮成太尉府的门客,跟在那些人后面一起出城,途中无意间听闻他们谈起李将军与杜太尉之间的密谋,虽不清楚具体计划是什么,但一定与皇上有关。还望皇上对二人能够有所戒备。”
石重贵听罢大惊,语无伦次道:“这这怎么可能?杜重威是朕的姑父,李守贞是朕的爱将,他们怎么勾结在一起来对付朕?”陆司怡到时心思缜密,又想到香儿提及的事情,上面说道:“皇上,怎么不可能?李守贞已经派人去契丹军营拜见耶律德光,这是我徒儿亲眼所见,岂能有假?”石重贵回头望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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