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双手握着木块,作为兵器,与众人搏斗。那些士兵横刀挥去,那少年却突然弃掉手中的木块,双脚前跪,头向后微仰,滑行到众人跟前,擒住两名士兵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两声轻响,那两人大叫一声,手中的刀立即落到地上。其他士兵尚未反应过来,那少年又移了过去,依葫芦画瓢,众人大骇不已,纷纷退后。
那少年腾地站起身,说道:“今日我有贵客到此相聚,所以不想伤害你们性命,你们赶快给我消失,让我眼不见心不烦。”
梁海容望着手下士兵,只见他们犹如一盘散沙,心想:“这次尚未到瀛州,我方就士气大挫。我若不出手,又怎能让手下人心服?是可忍孰不可忍”陡然站起身来,说道:“小兄弟,我对你是一忍再忍,你却不知好歹,平白无故打伤我真么多军士。管你是什么门派,在我大晋国土上,就容不得你放肆”
那少年他深吸了一口气,两手靠近丹田,恶狠狠地说道:“我本来想放过你一马,未曾想到你你竟然对我们苍穹派不敬,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梁海容尚未与之交手,却感到一股邪气朝自己袭来。他终于忍无可忍,右手一挥,两根利器横空而出。
那少年伸出手抓住飞来的暗器,定睛一看,原来是两根筷子,即刻挥手扔向梁海容。梁海容抽出腰间的剑,半路截断其中一根筷子,另一根筷子则从他胁下飞过,消失在屋内的柱子上。
那些士兵围过去一看,发现半尺长的筷子已经全部嵌入木桩里面,心中都很震撼,纷纷议论到:“这个小子年龄不大,内力倒是如此深厚,必定是学了什么邪门歪道。我们公子少小学习的剑法,乃冀州正统门派所创,不知道能不能斗得过他。”
梁海容不去理会手下士兵的议论,扬起刀准备于那少年相斗,无意间发现剑身上面有一处深深的凹痕,心中一惊,想到:“难道是刚才那少年扔的的筷子击出来的?好俊的内力。”额头上立即出现数滴冷汗。
那少年不屑地笑了笑,朗声说道:“中原武林一代不如一代,早晚要被我苍穹派镇住。”
梁海容心中恼怒不已,心想今日一定争回一些面子,哪里顾得了太多,长剑骤然出手,直接朝那少年胸膛刺去。那少年与故意重演,待梁海容近身时才出手。梁海容方才细细观察了他的招式,心中早有对策,长剑里那少年尚有两尺,手腕立即转向,长剑横着推了过去。
那少年兀地不知所措,不敢用手去握剑刃,慌忙退后一步,举掌去擒梁海容的手腕。梁海容未等他身子靠近,双脚已经离地,将剑刺到木地板上作为支撑,横着身子踢向那少年的头部。那少年举起手挡住额头,等到梁海容双脚接触自己的手掌,立即用力超前推去,掌脚之力突然相接,两人都退后数步。
梁海容双腿之力虽然可敌千斤,此时仍然感到身子一阵颤抖,长剑在木地板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梁海容立身站稳,那少年也已起身。梁海容与那少年互相望了一样,却不做声。两人又过了二十余招,仍然不分胜负。
梁海容毫发无伤,那些士兵都很欣慰。他们见那少年锐气以挫,认为机不可失,立即扬起刀靠了过去。那少年轻轻揉着手腕,只觉双手微微发麻,心想:“这位公子武艺不弱,看来不可等闲看待。”那少年被逼至门口,却见门口早已站着两人,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不满地说道:“你们今日趁着人多势众,竟然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羞也不羞?”
那些士兵想起方才所受之辱,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少年碎尸万段,幸灾乐祸地说道:“你这个小孩终于肯服软,刚才的威风去哪里了。”
那少年默然不答,缓缓垂下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梁海容说道:“小兄弟,我们本来无冤无仇,这次的事情就算一个误会,你打伤我这么多人,我就既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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