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小花逃到外面,下午才给她娘舅带人找到了,现在绑家里柴房,还听她邻居说她娘买了那种药。”徐氏心有慽慽,小花她娘定的女婿,她买棉线的时候见过,刺头一样的人,像个无赖。
金满堂竖起耳朵,把徐氏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想小花怎么不找她帮忙?转念一想,她近日都没露过面,小花如何找得着?
“哎,我不等吃饭了,我要出去。”金满堂边说边往外面走,徐氏没事就好,她要忙自己的事去了,还要赶一趟姚四那儿。
她心中生出一种事情太多,十二个时辰不够用的焦躁感。
金子贤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弹得不好惹姐姐不耐烦,怯怯地问着。
杜儿忙道:“贤哥儿没事的,姐姐有事情要做呢。”
金子贤向章珩求证。他拍了拍金子贤的头,“子贤乖,过会奶奶和娘亲问起来,就说表哥和姐姐有事要出去处理。”
金子贤哪里懂回应,杜儿连忙把话茬接过来,“杜儿晓得说,公子快去吧。”
金满堂站在门口等着,她认为章珩应该跟过来。过了片刻,果然看到章珩驾马车来了。
“表哥,在城南架子巷呢,我告诉你路怎么走,咱们找小花去。”金满堂凑近章珩耳朵,说了小花家怎么走,然后坐好耐心等待。
车轱辘的声音,就像她的心跳声一样,一滚一滚的。
金满堂暗恼自己言而无信,当时只给了小花二十两,还欠十两,她认定是因为少了十两,才会让小花陷入困境。
章珩马车驾得很稳,这是陈东手把手教的结果。
不一会儿,就到了小花家对面巷子。章珩找地方停好马车给了那人家一个铜板,再和金满堂悄悄地潜进小花家后院。
穿着得体的小花娘刚从柴房出来,手上拿着条鞭子。
金满堂眼尖地发现鞭子上染了丝丝腥红的血,一双大眼睛登时眯起来。
待小花娘扭着肥臀离开后院后,章珩率先跳下围墙,再移了个水缸给金满堂垫脚下来,之后又把水缸移回原地,踩平了痕迹。
二人顺利来到柴房前,他们发现门居然被锁上了。金满堂想到小花家小康水平的生活,也就释然了。
章珩刚想直接用腕力拉开柴门,金满堂拦了他,从头上拔下一银小发簪,凝神从锁洞里挑了三下,锁卡嚓一声就开了。
“走。”金满堂顺手把锁搁自己腰带,飞快地推门而入。
章珩眨了眨眼,决定藏起来把风。
柴房十分阴冷,除了带着一股腐味,还有腥味,臭味。右边角落堆了五c六捆柴枝,拉了三根绳子挂着咸鱼c咸肉。
小花紧闭着眼,气息有些弱,双手被绑在背后,嘴巴堵了一块布,绑着双腿的绳子系着一个蓄满水的大水缸。
臭味来自她身旁一坨大便。
金满堂嫌恶地皱了脸,目光定在小花双臂上,斑斑血迹。她没有叫醒小花,麻利地把那个毒妇打的重结解开,再唤来章珩,这才把小花堵嘴的布抽掉,叫醒她。
“哧哧”小花又惊又喜,喘着大气,“小鬼,赶快走,你救不了我。快走,我最多到时寻个机会投河。”
“什么呀?”金满堂不太愿意在这里闻着不知道是谁的大便说话。“出去再说。”
小花极力把话说清楚,“哧不是,不是要嫁给那个人,那贱婆娘把我卖了,那日我不小心进了茨罗北巷,被从城里来相人的老鸨相中了,人家出了一百两银子买我,明日就要接走了。”
金满堂实在搞不懂小花娘想的什么,“你家不欠钱啊,你一年也能给他们赚五十两。”这个数目很可观了,再说小花双手比她还粗,怎么去烟花地侍候男人?
小花沉默了几息,咬牙道:“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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