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沈骁死。
沈骁与白瑞山的合作,看似亲密无间,实则早有裂痕,沈骁为人跋扈贪婪,但凡为白瑞山做了什么事,分成总要拿大头,这点沈明涵早就有所耳闻。
白瑞山那样睚眦必报的人,不会一直忍受。
只是白莫寒此举,到底是为了父亲?还是为了他自己?就有待观察了。
沈明涵最理解不了的就是这点。
那位少爷回国才半个月,即不接手家业,也不好好管理公司,反而要冒着天大的危险除去沈骁,这实在太不合理。
他到底是白瑞山的亲儿子,就算那老狐狸不看重他,他也可以谋得一处清闲差事,过醉生梦死的享乐生活,何必非要费尽心思去动沈骁?若成功还好,若失败
沈骁必会让他尸骨无存。
而帮他忙的自己,同样会不得好死。
沈明涵眸子一暗,狠狠咬了咬。
沈骁,他早晚都要让他死!不光因为父亲,还因为连白莫寒都不曾查出的另一层恨意。
但与白莫寒联手,自己必须要攥一份筹码在手里,确保万无一失。
不然白莫寒将他当成炮灰推了出去,却躲在后面乐享其成,他沈明涵不是太蠢了么?
“给我查,姓涂的女人也好,林婉白也好,包括付温晴,与白莫寒有关的人,一个都别漏下!”沈明涵沉声说道,墨黑的眸子望着车窗外,与夜色融为一体。
车上,气氛沉闷。
涂轻语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里又急又堵。
忍不住想问,可惜有陌生人在场,不知和白莫寒是什么关系,冒然说出什么应该不太好。
良久,还是白莫寒率先打破沉默,“姐,我竟不知道,你认识许初河这样的人。”
他声线冰冷,寒意骇人,“原来三年不见,你也不是没有变的。”
涂轻语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嘲讽的意思,转头看着他,“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挖苦人!”
“你都能听得出来挖苦了”白莫寒倾身逼近,一手撑在车窗上,将涂轻语困在怀里,“你什么时候认识许初河的,为什么生日那天没有告诉我你身边还有谁是我不知道的嗯”
“我身边总共才几个人这个许初河是最近才认识的,生日那天你给过我机会说吗你一整晚都在”
涂轻语差点把整晚都在做说出口,惊觉前面还坐着陌生人,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并心虚的看了林婉白一眼。
她只是专注开车,对后面二人的争吵充耳不闻,连眼睛都不错一下。
纵是如此,涂轻语还是觉得有些讪讪,别过头道,“有事回去再说,别在车里吵。”
“看着我!”白莫寒搬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逼视着,“你那样会让我觉得你在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心虚”涂轻语火了,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场,反正白莫寒都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我就是认识个许初河又怎么了你认识那么多人,我都不知道我逼问了吗沈明涵什么时候认识的宁琳什么时候认识的纵火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刚才打断我不让我追问”
“别转移话题!”白莫寒扬高声音,少有的咄咄逼人,“许初河喜欢你,你不是看不出来为什么刚刚没有拒绝他”
“我听到纵火的事心都不知飞哪里去了,还有心情去应付他一诺一直住在二十三号街你不是不知道,那场火她们家人也被烧死了,怀疑是怀疑,证实是证实,我听到能无动于衷”
涂轻语气呼呼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盯着白莫寒问,“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在问你许初河的事!”白莫寒不依不饶。
“许初河到底有什么事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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