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没事吧?”白莫寒跟过去,表情急切又心疼,“让我看看”
“表瞪!”涂轻语被咬破的舌头说话不利落,走音十分严重。
白莫寒却没那种心情取笑,克制着道,“姐,我不动,你别这样防我,也别伤到自己,我心疼。”
“你心疼个屁!”涂轻语气得不清,明明就是因为他才伤到的,居然还一脸深情的说心疼。
白莫寒就是唯我独尊,他怎么样都可以,别人不可以,连她自己都不可以。
“婉白呢?”她突然想到这个。
“她回房休息了。”白莫寒微笑了一下,“姐,我们也休息吧。”
“我去找她。”涂轻语往出走。
“姐”白莫寒伸手拦了一下,但不敢太大力,她怕涂轻语反应过度再伤到自己。
“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我保证乖乖的,只抱着你睡好不好?我保证不动手动脚。”白莫寒一脸诚恳。
“你的保证不值钱!”涂轻语警惕的盯着他,背靠着门板慢慢往外移动,“我也不想和你抱着睡,我要去找婉白,你别拦着我。”
“好,我不拦你”白莫寒无奈的看着涂轻语防备的移出浴室,盯着自己步步退到门边,转身飞快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心底失落,暗暗叹了口气。
涂轻语想要的他知道,但他做不到。
做不到看着她和许初河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做不到看着他和叶斯辰温情脉脉打情骂俏,连碰一下手都不可以。
这世上所有人和物皆可共享,只有涂轻语,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一点,到死都不会改变。
涂轻语要的改变,他给不了,与其答应之后再反悔,让信任越来越崩塌,不如干脆就不要答应。
白莫寒将水杯放回原位,脱了衣服到浴室冲澡。
温热的水流如丝如绸的包裹着身体,很舒服,却远远不及抱着涂轻语入睡,和进入她身体时的满足感。
白莫寒闭上眼睛,仰头迎着水冲,水流如玉珠滚滚流下身体,一部分飞溅在含着雾气的磨砂玻璃上。
他看到玻璃上映着自己的倒影,很模糊,位置也有所偏离。
就像是现在的生活。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摆脱白瑞山,和涂轻语好好在一起,恢复从前的岁月静好。
然而发生的每件事,都在偏离着他的初衷,甚至将那个人越推越远。
他突然有种无力感,如三年前被白瑞山强行带走一般的无力,但又不得不紧紧抓住,最后的温存。
许初河近两天饭后消食活动就是没事到楼心若门前敲一敲,不过那女人没一次给她开门的。
今天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送饭的菲儿出来后楼心若忘记锁门,门居然一敲就开了。
许初河一阵激动,大步走进房间。
里面并没有楼心若的身影。
浴室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哗水声。
在洗澡
许初河没看那女人果体的兴趣,就坐在床上等人出来。
这一坐下去,被床垫下面的硬物硌了一下,他回身掀开铺得整齐的被子一看,不禁怔了一怔。
躺三个人都不会嫌挤的大床上,码了满满一铺的钱,都是一捆一捆的,像床单一样平铺在床上。
“我靠!”许初河忍不住激动,一把将被子掀到地上,满满一床的红钞票映入眼帘。
我c,这女人居然铺着钱睡觉,也太奢侈了吧
正当他想去找小白过来看看的时候,身后浴室门悠然打开,楼心若穿着卡通睡衣从浴室中出来。
许初河正好回身,二人目光一撞,同时怔住。
“你怎么进来的”楼心若脱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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