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反的是,得罪了沐姝就是得罪了羽文帝,朝堂上与沐姝无仇的赶着去巴结讨好,有仇的更是收敛手脚。
华余何又恨铁不成钢的对南宫铭道:“铭儿,你糊涂呀!你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区菲岚,是本相一直有意撮合,才致使满城皆知!你为何不解释清楚!”
南宫铭所说的“是”只是承认华菲岚是因他而死,每月初一吃相思糕也只是尊重她的遗言。他本是要解释的,可沐姝早就跑远了,华菲然又死缠着他不放。再者,依沐姝的性子,现在正是气头上,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等她缓一缓再解释也不迟。
许久之后,南宫铭才再次开口:“孙儿不想骗她。”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待西风追出去时,府外早已没了沐姝的踪影。沐姝从在场可笑的闹剧中逃脱时,外面的天色早已阴沉。
寒风凛冽吹得酒家茶馆的旌旗猎猎作响,路人纷纷裹紧了自己的衣袍,步履匆匆各自奔忙。沐姝双目无光,搭拢着两手,漫无目的地在长街上游荡。
长街长,只是人影斑驳。寒风再刺骨,终究不必她的心来得冰凉透彻。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润湿了脸上的血痕。她的特殊体质早已将脸上的划伤复原,若不是那血迹累累,让人根本就想不到那脸上有伤。
飘飘荡荡,也不知走了多久,很累很累,只是不愿停下。还是没能等来那人追逐的脚步。沐姝满目尽是自嘲与悲切。
“南宫铭,你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吗!痴心如你,负心如你,噬心如你”
沐姝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他们的过往:
他曾满脸愤怒:“你一个孤女!逞什么能!”
他也曾满怀真诚:“待吾踏血归来,汝比凤冠霞帔c十里红妆!”
他还曾满眸深情:“本王要为姝儿亲生种上一片百顷梨海!”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只是都只是一场为了玩弄她的感情,而精心设计的骗局!
凉风瑟瑟,风干了泪痕。原来所有的名字,所有的故事都是写在水上的,风过而无痕。
远处的黑夜中,一辆豪华富丽的马车疾驰来。那马夫将马车驾得飞快,扬起一阵黄土。“让开!让开!”那马夫冲沐姝大喊,招呼她让道。沐姝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心情理那赶马的,已经完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自己走自己的。
那马夫见沐姝像没听到他的吆喝,以为她是一心寻死,回头对坐在马车里的人大声道:“王爷!前面有个女子挡路,怎么办?”
只听马车中传出一道邪魅戏虐的声音:“想死还不容易,那便直接撞过去。”那语气淡淡的,似乎撞死的如同一只牲口那么简单。
“是!”马夫得令,狠狠地抽了马一鞭,顿时加快了速度。待马车近些,刚好走到酒家旁挂的灯笼,马夫看清了那拦路女子的脸,立马慌了神,眼前这个人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撞上去。
那马夫立即转头向车厢里喊到:“王爷,前面那拦车的女子好像是羽c羽安公主!”稳坐在马车中男子猛地坐起来,掀开车帘看向马车前的女子。
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马车中的男子一把挥开车帘,冲马夫吼道:“快勒马!”
可此时马车已经逼近,想要立即停车已是毫无可能!马夫猛然勒紧缰绳,马儿受惊抬起双蹄踏向近在咫尺的沐姝。一时大意的沐姝这才恍然清醒过来,却也来不及逃离马蹄。
只怕这一蹄下去,她也就玩完了。沐姝干脆闭上眼睛,懒得搭理。
却迟迟不见那马蹄落下,只听得那马的一声嘶鸣。沐姝立刻睁开双眼,见得那马车中的男子飞身而出,一脚踢开了马头,那男子搂着她的纤腰一个流花旋身,将她从马蹄之下夺过来。
沐姝怔怔地抬眸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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