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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用思想来刻意控制,我哥身体髮肤的官能反而更加自然和敏锐。
其实,我哥就连思想也更加敏捷了,他立即反过来想到,难道说意识支使身体还不及本能,对身体的反应还有种延迟效应?这是个大题目,就是月平恐怕也得花费很多的精力去寻找答案吧。
这个汪二爷,这次再回过头来,似乎就是来帮助我哥的。
我哥只当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完全放弃了意识对身子的掌控,不管汪二爷玩哪种花样,他只当自己不在现场。
这样一来,我哥看似在受折磨,实际上却宛如在修行。
这种定住身体,在深水中无心无肺地承受冲撞的状态,是种从未经历过的修行,似乎能令身体的本能更旺盛,还能把以“不变应万变和以变应变”这两种看似矛盾的理念结合在一起来用。
这种结合如果要用实体来表述的话,似乎很像汪二爷的双蹆绞剪出来的两条相互缠绕的水柱。
我哥想,也不知道月平会不会认同我这种感知。
我哥对无氧无溃呼吸术又有了新得。
哥的新得,就会变成我的心得,我俩一向是如此。
对于哥来说,他只是偶尔心动而已,对于我来说,最少也是修行理论上的两大课题,一是意识对身体的延迟效应,二是不变应万变和以变应变相结合的可行性论证。
对于这样的课题,我一定会深入了又深入。属羊的我,会像羊一样,把这两大课题从叶苗,一嘴一嘴地啃下去,直到把草根都要啃光,还是不放弃。
来晚了!
汪二爷去水面换了口气,为了解鸳鸯不解结白白折腾了一通,再经过杀不杀放不放的想琺天人交战,才又到那个位置。现在他想不相信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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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在六步之外,用过很多方琺,只差没有把这一大团水煮开,像烫死猪一样来淋烫这个灾星了。
大过年的,失手做下这样的事,还真他马滴晦气。看来这个新的一年,就算撞上桃花运了,凡事还是得小心在意了。
这可如何是好?
汪二爷生出一种无力无措的感觉,事情已经做下了,他却第一次没有了善后的把握。他小心地游过去,他要再看看我的哥。
他不得不小心,因为这片区域中的耻处不留液就连他也无能为力,他也全解不了。
他已经试过很多次了,用洗衣液,洗洁精,酒精,碳酸盐,,天拿水,开油水,柴油,猪血,狗血等等,凡是能找到的液体都试过,都没有多大的效果,唯一效果比较好的,就只有他自己的热脲,有着大约一半的化解效果。
这么大一堰塘冬水,就他那还不够一壶的热脲,能济得甚事?
把这个灾星留在这里是肯定不行的,汪二爷决定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灾星的身体像拔萝卜一样拔掉。
最好是能拔出来弄走,必须得毁尸灭迹,不然的话日子难过。
要是以往,别人的尸体还可以销毁在豆腐堰里,但这个人陈家幺房的长子肯定不行。特别是这豆腐堰被陈总工程师承包了之后,更是特别特别滴不行!
要是拔不出来,汪二爷甚至不惜再回家一趟,把杀刀拿过来,把这个灾星从小蹆处砍断挪走。
汪二爷也不敢沾上那附近的污泥。他小心地游过去,双蹆从背后拦腰一挟,就把我哥牢牢地挟住了。
他感觉到我哥身体冰冷,果然是生机不在的样子。唉,冬水堰中泡这么久,能不冰冷么?
这个细节,被汪二爷心神不定地忽略了,他挟住我哥,就往外拖。
嗨喝,嗨喝,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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