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补啊,今天生理期,整个人一整天都是疼懵了地,南弦歌打成南弦易,写的线也是乱七八糟的,实在不行就放弃了,明天补上。
她在两人交谈中才得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是昨天晚上就到了的,但是在机场被人悄无声息的将钱和卡都摸走了,还好他手机一直捏在手里才没有丢,可是他一心想着突然给自己一个惊喜,所以忍着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反而睡了一夜的机场,直到刚才,滴水未进。
“傻瓜,慢点儿吃。”南弦歌隔着饭桌抬手摸了摸少年有着柔软发丝的头顶,语气温柔宠溺。
南弦易享受的眯起眸子,动动脑袋蹭了蹭头顶的手心,乖乖地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待他吃饱了,南弦歌才又带着他出校门,一路上南弦易的手都紧紧地攥着自家姐姐的手,将她微凉的手掌指尖全都捂得温热。
“小易。”走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南弦歌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南弦易,轻柔地叫了他一声。
南弦易见此也随着停下,紧了紧握着的手,疑惑地看着姐姐的背影。
“明天就回去吧,姐姐给你订明天的机票。”南弦歌的声音有些凝重,听得出她的不舍。
“”南弦易猛地抬头,瞳孔紧缩着,看着姐姐已经转过身来。
“姐,你在赶小易走吗?你那会儿说的话都是骗小易的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想见到我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急着赶我走呢?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对不对?”南弦易压抑着心底猛然席卷一切的负面情绪,看着南弦歌的眸子,艰难地一字一句地叙述着,一双漂亮的眸子也愈发幽深暴戾。
南弦歌静静地面前面容心智都尚且稚嫩,连为人处世都没有过多少经验的青涩少年,听着他的控诉和质疑,精致的小脸上没了一直存在的温和浅笑,细看之下,竟多了几分严厉和冷然。
“说完了?”她看着南弦易,待他停下话后才淡淡的开口问道。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甚至从她的表情甚至语气里,都完全看不出听不出任何愤怒或者斥责的情绪。
可偏偏,南弦易就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她在生气,因为他的话,姐姐生气了。
直到这个时候,任性不懂事的少年看着自家姐姐清冷的看不到半点笑意的脸庞,才终于开始慌了。
“姐我”他嗫喏着,侧头想要避开姐姐那道清冽凉薄的视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
“这是你今年,犯的第几次了?”南弦歌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动容,而是继续用视线压迫着他冷声询问。
“九次”南弦易说完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住自己腮上的软肉,双手也慌乱无措地紧紧捏着裤子的布料,眼睛里满是小兽闯了祸后的惊惶怯意,他想要移开目光,却无论如何,眼睛都酸涩的快要流泪,他的双眼都不敢眨动,更别说移开了。
南弦歌得到答案后没有再说话,反而放过了已经眼睛涩到快要流泪的南弦易,闭了闭眼,沉默着,良久,才缓缓睁开。
安静地看着自己宠了护了十六年的少年,南弦歌的眸光开始变得柔软,她似是拿他没办法的无奈轻叹一声,而后抬手,轻轻地捧住少年因为惧怕惊惶而苍白的俊美脸颊。
动作太过轻柔,像是在捧着一个一碰就碎的精致瓷器。
眸光太过温柔,像是在注视着一副精美绝世的传世古画。
甚至就连那声极轻浅的叹息,都仿若掺杂了无数的溺爱疼宠一般,让人不自觉的便想要沦陷其中。
可正面她的南弦易,作为她所有温柔的承受者,此刻却已然惊恐的连呼吸都不甚通畅,额头脊背和脖颈都在冒着冷汗,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他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可是,他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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