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们应该也不是有意的。”见人走了,陈霖才为自己的朋友说了一句话,却还是站在南弦歌这边的。
南弦歌闻言轻笑着,许久才道:“陈局不必多解释,我心里清楚的,我自然不曾放在心上,不过是再也不会接触的人,我何必记得?”
陈霖闻言愣了愣,然后摇头不再言语,是啊,从来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人,这一次能够遇见相处还是自己多事牵的线,如不然,双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
“陈局,又下雪了,上京的雪似乎很多。”南弦歌披着一袭冷色调的冰蓝色斗篷,深处手指用指尖接到一粒冰凉的雪花,然后似有所指的继续道:“雪下面掩盖了多少污垢,你我都不得而知,就算雪化了,也还有其他东西将那些污垢藏起来难以发现,所以,不要试图翻起一片雪然后寻找污渍,那样,只会得到一片肮脏的雪,除此之外,再无所获,所以,不要白做功才好,您觉得呢?”
她收回手转过身,看向若有所思似有所悟的陈霖,然后礼貌的弯腰告辞,径直地走进漫天风雪中离开。
留在原地的陈霖看着她越走越远的娇小背影,良久,才转身回了大厅,至于南弦歌说了什么,他又从中听出了什么,那就只有两人才知道了。
南弦歌给总部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将她的宠物送回来。
再回去那幢临时别墅的时候,柳素早已醒了,她将自己打扮很是年轻靓丽,似乎是正准备出门,见到南弦歌,便问她:“歌儿,你看妈妈今天这身怎么样?好看吗?”
南弦歌换上鞋后走过去,抬手帮她理了理稍微有些歪掉的衣领,然后真诚而温柔的赞叹:“很漂亮,看起来同我差不多大,我们走出去,怕是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我们是姐妹。”
她温柔如水的目光里含着真切的赞叹和笑意,这让柳素更为舒心,一晚上的辗转难眠和不安都似乎消散了许多,她慈爱的笑笑,然后拎起包,边对南弦歌说着话说边换上高跟鞋:“你这丫头就是嘴甜,大早上的跟抹了蜜一样,妈出去一趟,晚上给你地址你让人来接我,给我一点儿钱,我的卡都差不多刷完了。”
她说的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南弦歌也没有丝毫意外,闻言只是轻轻地颔首应下,然后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这里面有三百多万,具体金额我不太清楚,还可以透支,是我这些年一直攒下来的奖学金和官方工资,妈你先拿去用吧,不够再说。”
柳素接过卡,看着上面已经写好了的密码,满意的笑了,看着南弦歌的眼神呢少见的真切的柔和。
等人走了,南弦歌才关门进屋,看着清冷的房间表情淡漠,说起来,柳素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休了学?
不过也不重要了,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在这之前,安排好她便是,其余的,她最好能够安生,否则自己不介意亲手将她送给蓝家去处理。
上京,机场。
南漪雾挽着谙音的手臂,笑得娇媚而美好单纯,而被她挽着的谙音,本就平凡无奇的一张脸,此刻强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更是违和的难看,越发衬得她身边的南漪雾娇美耀眼。
南漪雾自然乐得她如此,也能够让她更好的衡量谙音的把柄在她手里能够发挥出多大的能量,然而,谙音却真的没有演,在南漪雾看来她是因为昨天的遭遇而黯然神伤,实际上她是真的特别勉强,和她同行就已经很挑战心理素质了,竟然还被要求要尽可能的做一片绿叶好好的衬托南漪雾……
好吧,纵然如此,这都是命令,她没有任何违背的理由,可是一想到这个心如蛇蝎一般恶毒的女人正亲亲热热的挽着自己的手臂,她衣袖下都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太难受了,还得强忍着那种想要直接解决她的冲动,装作一个有钱无脑又不会穿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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