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兰一本正经的坐在旁边喝茶, 不仅没动手动脚,也没在追问着打听,脸上‘淡淡’的看着卓东来和老鸨子打听消息,问一些江湖上的大事小情,还有一些谁知道是什么鬼的人。
聊了没多久, 就放下两锭金子, 起身离开这个污垢之地。
文泽兰眉头一跳, 当时没说什么, 出去之后并辔而行:“你怎么给她那么多钱?”
“我与她说话时,你一句都没听么?”
文泽兰回忆了一下,大概到他说到各大门派得意弟子的桃色新闻时, 她就魂飞天外的想起自己还没追够的小说非常想知道结局啊:“呃, 大概听了一些。”
卓东来不无嘲讽的说:“难为你装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陪着我,没让她看出有什么不对。花姐一直在摸你的手和胳膊, 也没感觉?”
文四还真不在乎被人摸:“喔, 没感觉。现在去哪儿?该吃饭了吧?”
两人坐在某个酒楼的包厢里, 面对着几碟凉菜干果喝着酒, 等着伙计上菜。
文泽兰非常兴奋的问:“哥, 你到底怎么把我的名声传扬出去滴?太神奇了!我干了那么多事都没能名扬天下, 你怎么做的?”
要说是现代社会吧,给我买个热搜就行了, 可是这年头连报纸都没有,还能怎样传播名声。
“我自有办法。”这是机密,虽然我所做的只是找了两个写话本的把你做的事写的很仗义豪侠, 又花钱印制话本送给说书人,又送钱给一些专门出卖消息的人,让他/她们说一说你的‘威名’。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事都能用银子办到,只看你会不会花,这些事不必教给你。
她没有再追问,有些事不是知道怎么做就能做到,我也买股票啊!我也买彩票!我还种过花养过动物,都死掉了,我家里买的房子也没升值!问怎么做根本没必要,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她开开心心的开始嗑银杏,洒脱的令人惊讶。
卓东来喝着茶:“你真名真叫文泽兰?”
文四开心的吃银杏果,这家酒楼的白果挺不错啊:“咔嚓,咔嚓,对啊。”
“一个英雄应该有一个合乎身份的名字,你不能只叫文四,下次在做事时把真名说出去。”
她捏着白果就顿住了,脸上颇有些尴尬:“呃”
“怎么,不会写泽兰两个字?”(泽兰的繁体字非常繁琐)
“那倒不是,呃,是。但不只是不会写字。”我能告诉你吗?
卓东来眼中微微有些笑意,我没猜错,你就是文通明的女儿,事情过去了几年,除了他的亲生女儿之外还会有谁为他奔忙呢?细看你的相貌,也有几分英武,想来是随你父亲。但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许会猜错,但你应该‘号称’是文通明的女儿,哪怕不是,也应该说是。谁知道那个女孩儿去了哪里呢?
女儿给父亲报仇是天经地义文通明的女儿这身份,也会对你有利。不是现在的利益,是将来,在你要一一除掉名单上的人时,如果你那时候被抓了,自称是文通明的女儿,被冤屈的忠良之后,朝廷不敢轻易杀你。据我所知,现今的太子有意为文将军平反,这时间也对的上。
相当尴尬的沉默了一会,文泽兰说:“你就当我是文征明的女儿吧。”
一半是,一半不是。
“哦?你是跟我不谋而合,还是有些事依然要瞒着我?我算是你的好朋友吧”
“当然不算。”
文泽兰虽然已经练成一只傻大胆,还是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感觉这厮要拔刀杀人,不逗闷子了赶紧说:“好兄弟都要大被同眠,咱们可没一起睡过。”
他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你这个没文化的家伙!看了那么多书,连同塌而眠交颈而卧c抵足而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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