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眼,看起来就像铜钱一样,你说这要是活着煮活着切,你眼睁睁的瞧着命根子从一根变成一盘子,会有什么感觉?正好,能让你做个饱死鬼。”
这铁打的汉子都要哭出来了,胡乱的摇头点头,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几个人听她说的这话,噎的没法吃东西,有个人赶紧蹿过来,扯出他口内塞的脏布:“你招不招?”
“我招!我什么都招!”
文泽兰懒懒的站起来:“你招的太快了,卓哥还没吃完饭,我再给你讲讲爆菊花”
已经有人飞跑出去报信了,她也就不必再讲。
刑房的潮湿,气味既有发霉的木柴味,也有血和屎尿的味道,嫌恶心,出去透透气。
听见屋子里那人叨叨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大爷,您赏我个痛快行么?”
又听见有人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
文四当时就不开心了,你们把人打的皮开肉绽,拿竹签子做针灸把人扎成刺猬,然后他妈的说我毒?
卓东来道:“这叫智取,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心为上。”
文泽兰满意的点点头。
他听到屋外那个暴躁的脚步和喘息声恢复了平稳,低笑了一声,太没耐心了,我知道她能干。她能装成一个英雄人物,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那些阴暗的话,真可爱。
于是兵分两路,他带人去继续追踪货品的下落,文泽兰戴着面具去刷名望。
她临行前总算想起小徒弟和姚老道,把老道士带去附近某个比较清贫的道观,在皇帝疯狂信道的时候京城附近还能有清贫的道观,也是神了。去拜访了观主:“道长,你这儿为啥这么穷?”
道长心说这人真不会说话,你说句清贫能咋!“贫道不会炼金石丹药,也不会画符做法,更不会阿谀逢迎。只修一个有道全真罢了。”
文四满意的点点头:“我有个远房亲戚出家当了道士,又老又穷,我有心在家养着他,又多有不便。道长行个方便,让他在您这儿挂单,每个月我出五两银子的饭钱,五两银子的供养,行么?”
小道童激动坏了,他们穷的自己去种稻子,这要是每个月有五两银子的进账,一年就是六十两啊!二十两银子就够一家人一年的吃喝了,多出来的银子还能修修房子。
道长不卑不亢:“看缘法。”
文泽兰就从车上把姚云旗拎了进来:“有缘吗?”
“神仙啊!”道长惊的站了起来,姚云旗也吓了一跳,居然被看出来了。
文泽兰开始怀疑他的智商,但还是扔下三十两银子:“过俩月我再来看他。”
一路纵马驰骋,又到了魏家大宅附近,带着盯梢专用小点心(花生米)和盯梢专用打发时间的东西——厚厚的小本,在页角画上小人的舞蹈动作,画的细致而连贯,再把本子向后弯折,用拇指按着页边缘匀速放出去来,就会看到动画。她这些年画了两个本子,一个的太空步,另一个也是j的舞蹈。铁粉就是这样!就算多年没看v,也能捏着毛笔画出来!
她偷听了半夜,听见魏明亮和朋友喝酒,和另一拨朋友喝酒,商量行贿的事,猛然间听到他说:“孙镖头的那批货放在咱们庄子上,安全吗?”
文泽兰:“阿勒?镖头的货应该送到货主手里,怎么会压在这里?我们被劫的那批货是同行作案,难道说”她精神百倍的偷听下去,又跟着拿钥匙去清点货物的管家走出去,看到这里放着的货果然有自家镖局的印记。
文泽兰悄悄的溜出去,自己神叨叨的嘀咕:“虽然身体变小了还保持着大人的头脑,名侦探文泽兰参上~真相只有一个!”
更麻烦的是找卓哥用了两天时间,把消息从附近的镖局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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