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子。”
姚云旗酸溜溜的问:“好看吗?”
黛玉笑了起来,不管看了多久,他那委委屈屈的吃醋脸都很好玩:“挺好看呢~”
“哼。”姚云旗吩咐小丫鬟:“拿文房四宝给公主。”
黛玉歪着头瞧他气鼓鼓的样子:“生气了?他的确好看,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看呐。”
姚云旗撇撇嘴:“无所谓,你给我写一份调令。”
黛玉抚着鬓角看他明明很气还要假装不气,忍笑忍的肚子疼:“什么调令?”
“内阁抽调船只啊,我要去偷一艘船也不难,被追查起来怪麻烦的,查出来更没意思。”
“啊呀,是啊。”黛玉连忙拾起笔:“这纸拿的不对,公文往来另有纸,还有我的官印,去拿。”
侍女换纸,她把征调船只的调令一挥而就,盖上大印封装进专用的袋子里,又用内阁的花押压在封腊上,递给姚云旗。
这征调的公函一是为了避免姚云旗偷了船,事情败露后被大师兄骂,二则是避免被他偷了船的水军将领要承担责任。
姚云旗接过公函,一脸严肃:“得令。”上前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一口,就笑嘻嘻的跑掉了,去弄了船回来。
这样大的船不便搬运,袖里乾坤虽然装得下,却太占地方,要稍微炼制一下能变小就携带方便啦,便去找师兄。
一传十,十穿五十。
就成了如今船上十几个人,一起泛舟湖上。
今夜无风无浪,石钟山不出声,瑞明师兄便拿了两张白纸,剪了六个纸人,拿在手里吹了一口气,变成六个衣着艳丽的美人,他又抓了五粒花生米抛过去,花生变成了琵琶c月琴c萧c笛子c箜篌,美人们拾起乐器,开始弹唱。另一个美人在月下翩然起舞,轻盈的很。
众人纷纷鼓掌:“好幻术!”
瑞明轻笑一声:“雕虫小技。”
众人说说笑笑痛饮美酒,又划拳行酒令,击节而歌c翩然起舞,随性的大玩了一通。
船上只有师兄弟们,没有外人在场,无需拘束。虽然有个娇滴滴的小师妹,也只是不能脱衣服。
玩耍到天边发白,支撑纸人的幻术消退了,地上徒留六个纸人和五粒花生米。
木策凭栏向船外看去,清晨雾蒙蒙的悬崖绝壁十分好看,如晕染的水墨画。他忽然惊叫一声:“师兄们,怎么有个姑娘漂在水上?”
众人连忙来看,不仅是个姑娘,还是个不着寸缕的姑娘。
“哎呀!”2黛玉和姚云旗连忙去捂对方的眼睛,一起撞进对方怀里。
黛玉是顾忌他的名声,不叫他看见别的女子,姚云旗则是怕她心生悲悯反倒让自己伤心,也在刹那间看到这姑娘身上有些斑驳,联想到这情状,怕是被之后抛下船。
众师兄看他们俩撞在一起,互相捂着对方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笑成一团。一边笑一边拉开姚云旗:“这儿只有她一个姑娘,你捂着她的眼睛干什么!”
黛玉虽然心生怜悯,也忍不住的好笑:“云旗,捂着你自己去。”
姚云旗乖乖的背对着窗口坐下,捂住眼睛。
师兄们纷纷窃笑。黛玉伸手,用法力凝结出一只大手,把河里的姑娘捞了起来。“咦?”她身上的斑驳是天生的肤色。
师兄们说:“有妖气?”
“不是河里的精怪。”
“河鲜味儿”
“咱们就在河上啊。”
“这个河豚精。”
姚云旗咽了咽口水:“河豚?河豚很好吃的~”
黛玉作为这里唯一一个女孩子,当仁不让的拍了拍她的脸,试了试鼻息。
河豚娘噗的吐出一口水,剧烈的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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