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辛苦的赶路,更何况当时的天气也没有现在这般的热。
“都是我,累你要受这样的委屈。”楚少渊有些歉疚的看着她。
婵衣看了他一眼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嗔道:“按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我也要对你道个歉,若不是我身子不好,受不得热,你也不用这样为难。”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楚少渊忙去捂她的嘴,听不得她与自己这般客气。
婵衣抿嘴一笑,似嗔似怪的看着他,神情里流转着几分妩媚。
叫楚少渊心中一荡,眸子里便有了几分深色,身子凑了过去,想要抱她,反被她嫌弃的推开。
“你瞧你一身的尘土,也不嫌脏,赶紧去洗漱!”
楚少渊知道她向来爱干净,若自己带着一身的尘土,她绝对是不会让自己近身的,嘴角一抿,笑着道:“一会儿叫人给我煮碗面,今儿跟大哥他们啃了一天的干粮,早想吃一口热乎的了。”
婵衣连声应着,“保管你沐浴完了就有面吃。”
她又让筱兰去问了夏明辰他们几人要不要吃面,这些小郎君们整日的在一起说话赶路,定然口味也相似,既然都要做,索性就一齐做了。
筱兰回来回话:“夏大公子说不劳王妃费心了,他们已经在客栈下头用过了,还让奴婢给您回话说,让您今晚早些安置,明天还要赶一天的路,会十分辛苦,叫您注意自个儿身子,别累到了。”
既然大哥这么说,肯定是跟他们几个小郎君到下头对付了一口。
婵衣心里叹了一口气,楚少渊有她管着,吃穿住行上头总不会受了委屈,可大哥常年在外,总是一个人,身边就几个毛头小厮服侍,也不知在福建吃的什么苦,原本白白净净的少年郎,愣是成了个山野村夫。
夏明辰跟萧沛几人此刻并不在自己房里,而是在客栈的后院,每人都穿着黑色短打,他们安安静静的潜伏在屋顶,就像是一头等待猎物走进的狼,一动不动更不发一言,几乎要与身后的夜色融到一起。
今天恰好是上弦月,星星虽然很亮,但却并不能照出寻常人影来,所以走夜路的人,难免要提一盏灯笼来照明,在渐渐安静下来的客栈当中,就像是忽明忽灭的萤火虫,一闪一闪乍现在漆黑的过道当中。
过了许久,大约是没了耐性,夏明辰侧头看了眼萧沛:“怎么还不见人?”
明明查清楚是今夜动手的,怎么会一直蹲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半个人影,难不成情报有假?
萧沛声音压低:“稍安勿躁,王爷探听到的情报一向准,再等等。”
他话音刚落,趴在另一边的简安礼立即给他们打了个手势。
人来了,别说话!
四周立即静谧下来,只有蟋蟀的声音在浓黑的夜色中时不时的响起。
一辆马车出现在客栈后门,很普通的马车,周身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也是半旧不新的样子,若是寻常在大街上看到,几乎不会被人留意。
此时马车上缓缓走下来一个妇人,手上拿着一只包裹。
夏明辰心中一喜,就是她!
看着妇人一步一步的走进客栈,他刚打算起身,立即就被萧沛一把拽住。
夏明辰忍不住瞪他。
萧沛朝妇人方向,冲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
只见那个妇人站在客栈门口,并没有直接进客栈,而是四处张望了几下,才又小心翼翼的抬步走往里走,脸上的神色凝重中,带着几分隐秘。
夏明辰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妇人刚才明明已经一脚踏进客栈里了,他是看着的,可什么时候又退了出来?
那辆马车直到妇人进了客栈,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车夫就在马车车辕上坐着打瞌睡,夜风习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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