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姐姐,你会什么呀?”莞儿一脸天真地望向叶黛暮。
正在思索如何攻克这群文人的叶黛暮一僵。人艰不拆啊,妹子。姐姐除了有身份,有钱,嘛都不会,最擅长嘴炮,能不能行?叶黛暮欲哭无泪地转移话题。“莞儿,我还有一盒酥饼,你要吃吗?”
“要!”莞儿立刻就忘了刚刚的话题,欢快地跑去泡一壶新茶了。
叶黛暮松了一口气,赶紧跑了。要是这姑娘再问起来,她可没有下一盒点心来打发她了。还是先溜为妙。说起来,谢璇去哪里了?叶黛暮在院子里好一通张望才找到他。他已经被几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围了起来。
“公子乃是世家之子,既有良师在,何必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争呢?”说话的男子看起来很不好对付。叶黛暮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家伙仇富啊。身上没有一点玉的,衣服的款式也不是时下流行的,颜色有点发白,看起来穿了很多年,都有些不合身了。
“公子,家财万贯,何必屈尊来小院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叫谢璇半句也插不进去。好吧,仔细一观察,这帮家伙全是这个德行。叶黛暮不由地为这群无知的家伙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凭谢璇的武力值,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们都捏死了,还不带换气的。
谢璇似乎是察觉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叶黛暮的目光,笑着望向她。叶黛暮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他反过来,无奈地笑了。他这么忍受这般傻子,还不就是为了她嘛。她倒好,躲在一边就不出来了。
不过,很快,叶黛暮就忍受不了了,因为这些酸儒从普通攻击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看来千百年来的定律都是一样的,骂人不出老三套,国粹啊。谢璇还能忍,叶黛暮却忍他不能了。打狗还要看主人。“都说读圣贤书,我看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夫子说有教无类,否则尔等怎能在此求教?”
叶黛暮一出声,将那几人吓了一跳。可见他们也不是什么坏心肠的家伙,否则这么一点小事还会心虚成这样吗?但是很显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叶黛暮这番话确实在理,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书生来劝,他们都会听进去,然后退让一步。
可是偏偏是叶黛暮。
“女子,怎么会出现在此处?与汝无关,速速离去。”如果说之前叶黛暮还只是有点生气,现在就是被人戳中要害了。这是摆明了看不起女子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叶黛暮立即高声反驳。“女子如何了?女子也知仁义礼智信,也知有所为,有所不为。怎的?难道在你等看来,我女子就不能站出来正视听,抱不平吗?”
“小小女子,说甚打抱不平,可笑可笑。那我且问,何为仁义礼智信?”这群性别歧视的古人,叶黛暮超级想撸起袖子就暴打他们一顿,叫他们知道天为什么这么蓝。但是要是以暴制人,感觉就好像是真的承认自己不如他们了一样,特别不甘心。
但是问题来了。叶黛暮那也就是随口一说。解释?老师也没说过呀,完了,完了,要是说不知道,那简直丢她们广大姑娘的脸。但是古代是什么意思,她是真不知道呀。没办法,拿现代学过的凑吧。语文老师希望当年你没有糊弄我。
“仁,乃是人也,以人为本。思己不欲,勿至他人。思己所欲,惠及他人。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不禁。“叶黛暮说到这里,周围的耳朵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义,羊我是也。羊乃是祭祀之物,我乃是本我。以本我为祀,超脱生灵万物。天地万物皆有常,人之常乃为义。发乎于心,用之以危。“叶黛暮顿了顿,继续说。
面前的书生面色皆变,愣愣地望着叶黛暮。虽是小小女子,心中自有韬赋。人虽蝼蚁,心可装天地。不管是女子也好,男子也罢,说到底都不过是人这种生物而已。若要分个高低贵贱,不过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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