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们自己盯吧,派个人看不就好了。”白元韶挥了挥自己手上的书,百无聊赖地问。他已经坐在这个没乐没酒的鬼地方整整三天了。就因为当初嘴贱,把维桢那只烤全羊吃了。“我快要无聊死了。“
“就是。要不咱们溜吧。反正他们俩也不在。”柳士宗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胡麻饼,提议道。“我都快饿死了,什么时候去北山居啊?”
“去,去个头啊。那小丫头片子挟持了我的逐日啊。要是她真把我的宝驹杀了吃肉怎么办?不行,不行,我不走。”卢子义那是好不容易从黑市上买到的千里马,就等着下崽,给他的神行军换装备的。“姜家那个黑皮鬼上次还跟我吹他得了多少好马。我才不要输给他呢。”
“你们这个有这么好玩吗?”徐公允踮起脚往窗户外面看。“下次我也去搞一队骑兵玩。”
“我跟你说,这个可有趣了。特别是打比赛赢了,那叫一个痛快。你要是弄不来装备,我给你搞一点。”卢子义的这个兴趣爱好一直得不到小伙伴的认同,突然有一个人感兴趣了,立即喋喋不休地推广起来。要是叶黛暮在这里,八成就能理解了。这是土豪宅男的真人游戏啊。
“我要这个,还用你帮忙。”徐公允斜眼瞥他。
卢子义拍了拍脑袋。“也是。”
“诶诶,你们看有个傻缺答题了。”徐公允看到书阁里的答题区有人在写字,兴高采烈地叫起来。剩下的人立即哭爹喊娘地哀嚎道。“求答对啊。”
自从上次不小心把维桢的烤全羊吃完,他们就被动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必须将自己僻静的宅子和藏书(小本本的不要)贡献出来,还要安排专人管理观书阁。这些还不算完,最讨人厌的是还要亲自在书阁里找到一百个答对问题的学子,把他们的资料查出来交给史维桢才算完。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凭什么要听那个丫头的?”柳士宗已经在他们说话的空档吃掉了三个饼,还有些不知足地咂舌。“饿死了。这是第几个,答对没?”
“饿死你算了。这一早上就吃了十七八斤的东西了,还饿啊。”徐公允习惯地先怼了一句,反应过来,才接着回答。“说的也是,卢子义那个蠢货被牵走了宝驹。我又没有。关我什么事?我要走了。”
“走吧。走吧。你忘了她是谁家的姑娘了。我给你念念:谢——幼——安!要是你还敢走,就走吧。”这句话比魔咒还灵验,蠢蠢欲动的几人瞬间便歇了心思。卢子义接着伤上撒盐。“你是没马啊,但是你新得的那套汉宫玉璧,还要不要了?”
“不会吧。我都藏在地窖里了。”徐公允立即捂住嘴。
“好啊。你早就知道谢幼安要报复了是不是?”卢子义跳了起来。
“那不用想啊。那家伙心眼比针孔还小。我们把烤全羊吃光了,他肯定要拿我们出气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史维桢。等等,别砸,你看管微他们不都把东西藏起来了嘛。”徐公允见对方抄起茶壶要砸,就抱头躲到白元韶后面去了,小心地探出半个脑袋看卢子义的脸色。
“算了。快找个人去看看外面那个酸儒答对了没有。”卢子义泄了气,一口饮干茶,坐了下来。
“答对了,答对了。这是第三十七个了吧。”柳士宗听了侍从汇报,兴奋地说。“不错,不错,早上就来了七个。快跟上,跟上,把他姓甚名谁家住哪有几个小妾都给查清楚咯。走,吃饭去。”
“吃什么饭啊。我的烤全羊吗?”叶黛暮掀起帘子进去的时候,火气大得可以烧房子了。
“维桢啊,你放过我吧。你看这都晌午了,我都还没吃上午饭,都快饿瘦一圈了。”柳士宗打起了可怜牌。
可惜,叶黛暮瞥了一眼他桌案上的一叠盘子,冷哼一声。“是饿瘦了不少,连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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