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帐的后金层人士听来,却是受用的紧。在连番击溃明朝后,明朝的懦弱糜烂的军事本质已经展现在他们眼前,他们心中已将自己摆在一个高位,不但满座大部分人都深以为然,便是努尔哈赤虽有些觉得荒缪,但心底里也不禁有些认同。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眼中杀气已将消散了一些。
努尔哈赤心中好有些疑惑便继续问道:“既然你已知我后金乃是辽东最强,那你为何要执意与我做对呢?”
吴正德察言观色本事以让他知晓帐中人对他的杀气小了许多,当下便继续趁热打铁说道:“大王我也是在商言商啊!你想做买卖最好可以和几家同时做,这样才可以获得最大的收益,您本就是辽东最强的,我若在卖您u qi,待您扫平叶赫部与明朝,统一辽东。那您便是我在辽东唯一的买家,到时我赚得的钱就少了,我是一个商人自然是要以逐利为主的。”
吴正德这番话说出来后,众人的脸色更是好看了一些,有些本就与吴家有交情的满族层,都已经没有多少的杀气了。而坐在主位的努尔哈赤也觉得他这番话有理,商人逐利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虽然吴正德做得事的确让他不满,但他这一路统一女真,威逼叶赫,现下又占领抚顺,一路兼是顺风顺水,倒让他觉的这小小的商人看人识人都有几分眼力劲,至于吴正德所作的那番私下小动作,在现在的他看来倒像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一般可笑之极。
他却是不知若是他可以翻看正常时间线的历史书,将自己的伤亡一对比,会发现自己多了几百人的伤亡,这可都是他眼下这人干的。不过可惜的是,他是没有机会的,在者眼下他对自己的与敌人的交战伤损比也是异常的满意,多了几百人的小小伤亡,对比起击溃明朝数万大军,还是那般的不起眼。
吴正德看到努尔哈赤眼中不屑的眼色,直接跪拜道:“小人现观辽东大局,大王兵锋锐不可当,大有扫平辽东明军之势。当真可谓是应天命而生,乃天注定的辽东之主。小人思以往所作所为,无不是逆天命而为,与跳梁小丑无异。正所谓逆天时者,身名罹丧,祸不旋踵。现下小人成为大王阶下囚,这便是报应吧。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啊,若世有后悔药,我绝不会在违背天命,与大王为敌,白白误了聊聊性命。”
他的这一番吹捧当真是对了努尔哈赤的胃口,不但将他吹捧到了天命的高度,又无形中贬低了自己,尤其将以往的所作所为全部用天命来全盘否定,更是突出努尔哈赤天命所归。
此时努尔哈赤虽然面沉稳好似不相信他所言,但内心却是已经深深认同了,他思索一番后,想着自己劫掠了这么多金银,到底是要花的,虽然已经有一小部分晋商与他勾搭了,但是他们比起吴正德来说,差的还是太多了,别的不说,就光光这几年旱灾大部分粮食都是从吴家三人处购买的。
觉得吴正德还有用的努尔哈赤,盯着吴正德柔声问道:“既然你已知天命难为,不如归顺我如何。现下我多的是金银财宝,粮食兵刃却不足,你既然是逐利之人,想来不会拒绝吧。”
吴正德听到努尔哈赤要放了自己,整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落了下来,就差长长的呼一口气了,不过他现下自然是不敢这么干的,而是装做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一脸感激的看着努尔哈赤,迫不及待的磕头道:“大王不计小人过,不但放过小人一马,还愿意继续与下人做生意,小人真是感激涕零,定当顺天命为大王效犬马之劳,以报大王的信任。”
努尔哈赤哈哈一笑,又道:“既然你以归顺与我,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与你,现下我军中还缺少三千件盔甲,这等好事便由你来bàn li,价由你开,你意下如何?”
吴正德自晓这是要自己纳投名状,好不容易看到活下来的机会他那敢不应啊,当下便拍着胸脯保证道:“大王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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