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便将头扭向自己左侧的下方,果不其然刚赐帮助驱光逃脱的黑色利刃摇身一变,便朝他的面门直射而来。如果被其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击中的话,恐怕就算不死也难残废了。
“给我出来!”
紧要关头,勾蠃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操控着那条勾魂金线,直袭黑刃的末端。果不其然,金线掠过那里的时候,竟是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于是乎,金钱在原地绕了数圈之后,终于将其中的那家伙的轮廓勾勒出来,正是驱光。
借助自己的天生能力,驱光可以吸收周围的一切光芒,并让自己暂时遁入到黑暗的夹缝之中。但勾魂金线的出现使得他的身体无所遁行,如影随行一般,再次挂到了驱光的身上。
然而,此时的驱光已经刺出黑刃,而且势在必得,绝不后退半步。而同一时间,勾蠃的勾魂金线已经完全绷直,顺滑纤柔的线立时成为了杀人不见血的神兵利品,如死亡的诅咒一样,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哪怕再向前半步,他那强壮的兽躯便会支离破碎,只不过那时他的兵器也已经刺入到勾蠃的身体之中。
这是一场赌博,直接关系着双方的生死存亡。他们都不想死,但又不愿让步,如此产生的后果那就只有:两败俱伤!
“噗哧!”
“唰唰唰!”
兵器冰冷无情,但却可以演奏出动人的乐章,这一刻勾蠃与驱光都成为了乐器的一部分,利用身体与其接触时候产生的摩擦,进而发出或抑或扬,或明或暗的声调。血成了二者所在画面之中的主要组成部分,不只是他们的身体,就连眼睛也因此沾染上了一种嗜血的猩红。
“该死!”
“不好!”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勾蠃与驱光双双倒地,严重得令人发指的伤势使得二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这是一种面对危险的应激反应,但此刻却变成了徒劳无功的垂死挣扎。他们伤得实在太重,重到几乎要了他们的性命。但即便是在这种状态之下,胸前被开了血洞的勾蠃还是站了起来。
这时,对面的驱光似乎受到了勾蠃不敢战意的感染,继对方之后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然而,勾魂金线已经将他的左侧前爪,以及右侧后腿全部切断,森白的骨骼就那么随意地暴露在外面,几乎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立住了,只用右前爪和左后腿两肢着地,哪怕是一阵稍微猛烈的强风也能将他掀翻在地。
但不知怎么了,二人已经陷入了舍生忘死的状态之中,死亡对方他们而言并不再是可怕的事情。“与其向着活,不如站着死”,这便是他们二者此刻心境的真实写照。一股阴森的寒风忽然自入口处吹入到密室之中,使得空间之中响起阵阵风号。就在这个时候,另一边的魑两从位太古族长也终于有了行动。
“老大,老五不知道秀了什么法子,居然仍然保持在自己精力最为旺盛的青年阶段,单凭你我这两把老骨头的话,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魑豁然抬起头来,轻叹了口气,然后道:“你的意思是使用还童术吗?可你自己也清楚,这门功法弊端太多,而且还能长时间使用,否则将会落下永不痊愈的隐患。你真的要那么做发?”
魅惨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和蜈相比起来,你我的实力根本比不过他。除了这么做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
说到这里魅剧烈地咳嗽了两声,胸前的血洞因为身体的震动再次渗出鲜红的血液,看上去触目惊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现如今他们的情况属实不妙,再继续耽搁下去的话也只会对自己不利,正合蜈的心意。想到这里,魑豁然长舒了口气,进而微笑道:“就算是用,也不能让你这个二弟来当烈士啊!还是让我来吧!”
“大哥!”
魅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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