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小五小六他们呢?”
三胖嘴里的小五小六是之前与他们玩得不错的几个伙伴,因为要好,所以就在一起拜了把子,小五小六就是其中最小的两个。
“你说他们啊!别提了,听说不知从哪来得一群西域僧人,竟要向我们推荐什么上乘心法。那玩意咱们仙苑有的是,还缺他们那几本吗?可这些人胡搅蛮缠,非要拉着我们去喝酒,我没去,让他俩去应付了。”
“嘿,姓高的,你果然是不把我们当兄弟啊!当初让你一起过来结拜你不来,现在看来你小子早有打算啊!”
高渐飞让三胖数落得脑门上直往下掉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解释这个问题了。不喜结拜的事情这还要追溯到他父辈的年代。
那时他的父亲有二个极其要好的朋友,因为情投意合,之后便在一次酒场之上义结金兰,还说了一些什么不求同生,但求共死的话。可之后他的父亲因为犯了些事情被爪入了大牢,当时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的只有他的两位结拜兄弟。事后高渐飞等人才知道,将他父亲告发的正是这两位异姓兄弟。
原来,高的父亲侵害了他们二人的利益。为了瓜分他的香饽饽,二人只得大义灭亲了。
从那时起,高渐飞便对所谓的“盟兄弟”十分抵触,别说是结拜,就算是听到相关的事情都是厌恶不已。所以就算是三胖说破了嘴皮子也于事无补,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你也不要为我了,如果有一天真的要我非得和某一个结为兄弟的话,那我希望是他。”
三胖知道对方口中所说的人是孙长空,原本笑脸盈盈的面色立即变得阴沉起来,满面的春光也消失不见了。
“这个方老贼,要不是他害我兄弟去送死,他能消失半年之久吗?真希望孙长空那家伙福大命大,能够躲过那一劫。要不我这亿万家产还真不知道给谁享受了。”
高渐飞忍不住苦笑了下,随即道:“呵呵,门外不是还有好多你的追求者吗?他们一定很是愿意充当孙长空的角色。”
“去去去,本财主对她们没有兴趣。”三胖不以为然道。
高渐飞的眼睛当即瞪得溜圆,语气阴森道:
“难道,你是那个”
三胖瞥了他一眼,然后操着一口阴阳怪气的语气道:“怎么,你想做本大人的爱妃吗?来啊!”
其实三胖早已心有所属,只是迟迟不愿说明罢了。
要说这半年谁最忙,那当要说是柳如音了。将近一百九十天个日夜,他几乎没有停下个一刻,除了在找人,就在在找人的路上。光是鞋都磨破了十来双,马也累死了两三匹。到了后面盘缠不够了,他便一边做些短工一边继续找人。岁月风沙在她的脸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她没有老,只是憔悴了许多。三天前她还在和一个中年妇女争论到底是该睡在靠墙的一边。自从孙长空消失之后,她便陷入了莫名的恐慌之中。她经常整宿整宿地失眠,只有将背依靠在墙上她才能感受到少许的温馨。厚重的墙体就像孙长空宽广的胸膛一样,靠在上面有种回家的感觉。柳如音已经忘记了家的样子,或许有孙长空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吧!
方柔的生活压力是最小的,一是他的性格所致,还有就是自己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谁让他有个当掌门的父亲呢?从这一点看来,他比三胖,孙长空,高渐飞,孙长空,柳如音都要安逸得多。
然而,她的身体虽然闲适,却抵不过心中的无限凄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如果能让孙长空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就算骨瘦如柴,见风消腐又有可惧呢?
她和三胖一样,已经许久没有修行过,甚至已经忘了曾经倒背如流的武学心法。下人们每天的任务就是给他送饭倒饭,而方惜时似乎也对这个唯一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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