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去,可就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他在看台之上突然发现了一个人。
“嗯?是孙长空!”
接着他朝另一边的座位上看去,在那里三胖正和一个身着白色长袍且头戴帽子的人坐在一起。他似乎也看出了高渐飞的异样,于是便顺着他的目光一同看去。谁知,对方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个空空的座椅,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这倒让他有些想不通。
“这家伙今天怎么了,为何看起来有些古怪?”
谁知,那个白袍人忽然接道:“你就不要担心别人了,一会儿不是还要上台比试吗?真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三胖一脸兴奋道:“嘿嘿,我说公子,三胖我好不容易有了点本事,当然想找个人试上一试,不然岂不浪费了您的一番美意?”
白袍人轻笑了一声,随即道:“你还是太过年轻,性格上仍有缺陷。有些好东西,不是一定要公之于众,藏在心里反而更有益处。太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恐怕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啊!”
三胖莞尔道:“没事没事,我就上去耍两下,如果真的要我亮出全部家底的话,我还真不愿意呢!”
白袍人放眼看向前方的传薪者席位,只见那里的人坐得实在有些安稳,丝毫没有抛薪的意思。
这里的抛薪就是指传薪者示好受薪者时候所表现的一种行为方式。他们的手中各有两根柳条枝,代表着两次选择受薪者的机会。一旦看中了某个受薪者,就可以将手中的柳条投向场中。在坠落的过程之中,柳条会自行燃烧,释放出颜色不一的火光。这里火光的颜色只是为了区别传薪者,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如果被选择的受薪者接受对方邀请的话,那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对方的衣钵传人,当场跪地拜师就可以。如果不想同意的话,只需站在原地鞠个躬,然后自行下台,等待接下来的比赛。高渐飞的实力虽强,但只凭眼前所展露出来的本领显然并没能入得这些高高在上的传薪者的法眼,只能再等之后的机会。而在这个时候,下一场的比试已经紧随而至。
“接下来上场的是,内门的张达远,以及外门的萧生财。”
三胖一听,不禁心头一震,因为对方所说的萧生财就是指得他自己。
白袍人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怎么?那个萧生财说得就是你?”
三胖咧咧嘴傻笑了二下,然后道:“呵呵,平常时候说外号都说习惯了,差点把自己的大名都忘了。不过,这个张达远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几斤几两,我还真没有谱啊!”
白袍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不用紧张,只是玩玩而已,不用使邮所以的力气。”
三胖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了阶梯。
数日不见,三胖的身法居然有了长足的进步,原本蹒跚的步伐如今变得异常轻盈,好像脚底生风了似的,“噌~噌~噌~”几下便已来到赛场之上,等待着对手的到来。可就在这时,他发现看台的边缘处出现了一个熟悉人的身影。
“嗯?张望远?他这是”
三胖迟疑了一阵,脑中忽然跳出一个让他吃惊的信号:“不是吧!那个张达远,不会指得就是张望远吧!”
自从当日孙长空与血蝠王一战之后,死而复生的张望远便深深地记恨上了对方。为了给自己树立远大的志向,他决定听从血蝠王建议,将自己名字之中的“望远”改为“达远”,希望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可以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而今天,就是他实现目标所要踏出的第一步。
说实话,在看到三胖之前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对手居然是他。而见到那个体态臃肿的肥硕身体的时候,他这才依稀记起了三胖的真实名字。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不禁为之一轻,原本的忐忑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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